袁江尚未登上城楼,便远远听到杨弘那比平时大上很多的嗓门在喊话。
比及张勋走到他身边时,袁江才小声叮嘱道:“待会,你派人提着这两个细作的首级,在城中转悠一圈,奉告城中的住民,这就是卖主求荣的了局。”
张勋对着门外叫一声,立马有两个大汉冲出去,一左一右,将两个哭天喊地的细作拖出去。
袁江对劲地点点头,“做的不错,记得要重赏阿谁告发细作的更夫。”
笃笃笃三下拍门声,笃笃两下,又是笃笃笃的三下,白衣大氅男沉声道:“出去吧。”
黑衣男人脸上闪现出一抹忧色,“您所料涓滴不差,并且刘备已经派陈震领着五百军士绕道城南,只要他水路的雄师一到,两厢夹攻,我们再来个里应外合,保管拿下淮阴城。”
“梁将军,你亲率五十军卒,去南城门检察一番,命守城官时候监督城外的动静,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立马派人返来乞助……”
陈到浑厚地笑道:“俺固然听得不太懂,但感觉养哥说的还是很有事理。”
“那就拖出去斩了吧。”
“来人,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黑衣男人照实答复:“全都承诺啦。”
而袁江则是眼眸深处掠过一抹惊奇之色,这个平常沉默寡言的神弓手,如果谈起闲事来倒是很有一套,直播间的粉丝们也是敬佩不已。
白衣大氅男头也不回地问道:“事情停顿如何?”
养由基正色道:“公子有所不知,不管攻守,都需求个安宁的火线。固然此次主疆场不在这里,可如果任城中的百姓聚在街头,以讹传讹,扰乱军心,小道动静满天飞,惊骇会像瘟疫一样囊括整座淮阴城,到时候城不攻自破,以是杨先生的谨慎摆设是很有需求的。”
张勋听了心生迷惑,不解地问:“公子,此话何意,末将痴顽,还请你不吝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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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大氅男再转过身时,望着城门楼的目光变得阴狠很多,“袁公路,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
“明显能靠脸用饭,干吗非要依托才调,真是羡煞我等矮矬穷,蓝瘦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