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持续拿大话压孙策,“伯符,你身为州牧之子,在全部淮南乃至我大汉朝,也是天之宠儿般的存在。那你可曾想过,这份光荣是谁赐赉你的?你可曾想过,在孙太守被人射杀,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又是谁收留你的?
是袁州牧,你的寄父!
不但是他,就连堂上的袁术和堂下的那些文武百官,也都是将不解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袁江,等着他给出答案。
以是于情于理,袁术都应当将孙坚的旧部还给孙策,可贰心有不甘啊――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凭你孙伯符这一文不值的身份,分开我父亲以后,恐怕还没走到江夏,就被山贼给斩了!
“呸,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唉!”想到这,袁术不由自主的感喟一声,堂下的世人见到这一幕,满头雾水,他们想不明白为啥刚才还笑容满面的主公,会俄然变得愁肠百结。
袁江越说越冲动,吐沫星子不竭地从嘴中溅出,“而你呢?食君之禄,不思回报,却常怀不臣之心,意欲背信弃义,弃主自主!”
孙策涨红了脸,辩白道:“这是我应得的,为甚么不要?”
一样不明就里的孙策在获得程普眼神的表示以后,终究幡然觉悟,恭敬地长揖不起,“寄父,伯符别无他求,只想寄父能将生父留下的旧部暂借于我,等我攻陷江夏,杀了黄祖,报了大仇以后,再还给您!”
可袁术不肯意啊!
袁江的嘴就像那加特林构造枪一样,“突突突”的说个不断,堂上的世人都听呆了,个个在内心暗自佩服袁江,公子真是博闻强识,短长的很,而孙策更是被说的哑口无言。
“这……”袁术面露难堪之色,他平时也曾经常察看留意孙策的言行举止,知其是个有抱负,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假以光阴,必能成大器。如果然将孙坚的旧部还给孙策,那岂不是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