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仓猝回礼,“袁江公子说的那里话,鄙人只是幸运见过这块玉佩罢了,不然岂会猜想出公子的身份。只是鄙人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刘晔果断地说道:“我不是思疑,而是非常确信,你不是曹州牧的使者。”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
郑宝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再喝一杯。
刘晔扭过甚,指了指醉倒在酒桌上的郑宝,“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敌要对于。”
袁江笑道:“实不相瞒,鄙人是想替父亲大人聘请子扬先生前去寿春做一名长史,毕竟以先生之才,屈尊于此,实在是淹没人才,以是,鄙人才会冒昧说出这番话来,还请子扬天赋生全。”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风险一方,草菅性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何如父亲大人与其来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我敬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惊骇你不见我这个知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别例,来与你靠近。”
袁江说:“很简朴,我们先斩下他的头颅,然后由你带着前去城西的虎帐,再将那边的三千军士节制住,这强盗的兵变就很好处理了。”
说着,袁江站起家,对着刘晔慎重拜了两拜。
“看来子扬先生是筹算操纵完我以后,再杀了我咯?”话固然这么说,可袁江的神采还是安静如水,他说完以后,便捡起一块熟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我感觉,江哥也有能够,找着吃苹果的借口,将老刘骗出去,然后请他吃吃香蕉,喝喝豆浆啥的,哈哈,貌似我透露了太多了,不过这是根基的套路,大师都晓得。”
“看这架式江哥是想向老刘求婚啊。”
郑宝无法之下,只能再饮一杯,不过,当他这杯喝完以后,酒脑袋一昏,醉倒在酒桌上。
刘晔拿起玉佩,对袁江说道:“很简朴,约莫在两年前,我曾有幸和家师一起前去寿春,拜见过袁州牧,席间我亲目睹到这块玉佩就戴在他的腰间,试想这么宝贵的玉佩,袁州牧怎会等闲送给别人?要给也是给他最宠嬖的儿子,也就是你,袁江公子,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