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史之职,恐怕鄙人有力担负。”刘晔点头回绝。
听完刘晔的论述以后,袁江站起家,纳头便拜,“早问子扬先生,察看细心,料事如神,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
刘晔指了指桌上的那块玉佩,笑了笑,道:“还是这块玉佩奉告我的。”
袁江将那块玉佩抓起来,重新放入刘晔的手中,他说:“子扬先生,谈笑了,固然我这身份是假的,但是对你才调的倾慕之心那是千真万确,我有件事要对子扬先生说,请你务需求承诺。”
步非烟和项耀全都将扣问的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直到后者点头同意,他们这才退出这间房屋。
在他喝完以后,项耀又再次替他满上一杯,说:“郑将军,功德成双,请您再饮一杯。”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风险一方,草菅性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何如父亲大人与其来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我敬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惊骇你不见我这个知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别例,来与你靠近。”
刘晔的脸上充满笑容,“公子说的那里话,你但是堂堂袁州牧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度过几年圣贤书的乡间人,何劳你这般抬爱?”
袁江翻了个白眼,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刘晔仓猝回礼,“袁江公子说的那里话,鄙人只是幸运见过这块玉佩罢了,不然岂会猜想出公子的身份。只是鄙人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刘晔紧挨着他坐下,将揣在怀里的玉佩取出来,放在袁江的面前,笑道:“据我所知,曹州牧是个视玉如命的人,为了获得佳玉,他乃至不吝去发掘前朝古人的宅兆,又怎会将这宝贵的玉佩赠与鄙人这个一文不名的人呢?”
“哈哈,不错,明天是安然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说着,袁江站起家,对着刘晔慎重拜了两拜。
袁江拱手道:“鄙人痴顽,还请子扬先生解惑。”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
闻言,袁江脸上充满绝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哀告刘晔时,后者却说出一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不过我传闻公子帐下还缺一名参军,我想试一试,不知公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