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更加迷惑,“君理兄,何来如此大的掌控?”
孙策赶快掩住哭声,拉着朱治坐下以后,照实说道:“君理兄,我现在独一的难事,就是不能担当父亲的遗志。想我父亲堂堂乌程侯,纵横天下,鲜有敌手,而我孙伯符呢,只是个混吃等死的窝囊废,真是忸捏,今后下了鬼域,有何脸孔见我父亲?”
吕范笑道:“我如果被人拿住,只说在这里监督两个叛徒的行迹,如许一来,我有的只是功绩,哪有错误?”
两人正商讨间,一道人影倒是从他们身后悄悄靠近,乘其不备,一手抓住两人的肩膀,笑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量,竟敢在这里商讨背叛袁州牧的大事,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朱治不答反问:“伯符,我且问你,这扬州城在谁的手中,谁又是扬州刺史?”
朱治无法地摇点头,决定再摸索孙策一番,“只恐袁术他不借兵给你,何况江公子与你有隙,这借兵的事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日,醉酒以后,乘着月色在天井中安步。
此次,孙策智商倒是勉强在线,他笑道:“这个君理兄无需担忧,我有父亲留下的传国玉玺,只要拿这个放在袁术那作为抵押,我想纵使袁江是苏秦、张仪再生,也难压服袁术。”
俄然,一阵北风吹来,孙策激灵灵地打个寒噤,酒意全无。
朱治仓猝安抚道:“我本日偶尔听到杨弘他们的说话,说是你的娘舅丹阳太守吴景与扬州刺史刘繇反目,双刚正在苦战当中,你何不假托此事,向袁公路借兵,前去江东,图谋霸业?”
拿起酒壶,抬头灌下一口,浓烈的酒水如同吐着信子的蛇普通钻进他的腹中,纵情地肆掠一番。
孙策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这是天然,我们今后就是兄弟,同生共死,一荣俱荣。”
此时,从他身后的假山中俄然闪出一道黑影,那人一边走出暗影,一边笑道:“伯符何故如此悲伤?你父亲活着时,我常奉养摆布。现在你碰到了困难,为甚么不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