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扬了扬手中的手札,喜笑容开,“你三叔给我写的,信上说,让我找机遇撤除这个姓袁的。”
“这袁公子如何会去步家那种破处所?”周晖印堂上的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越拧越纠结。
“好了,我晓得了,你下去吧!”
“叔父,就是借侄儿十个胆量,也不敢在您面前扯谎。”唯恐周晖不信赖他的说辞,周邵还拉来张琦作证,“当时张捕头就在一旁看着,他可觉得我作证。”
一旁的周邵和张琦大眼瞪小眼,皆是满心迷惑,周邵摸干脆地问道:“叔父,这是何人给你写的信?”
周晖脸上盛满笑意,“那我们不见不散。”
周邵退去以后,周晖又何袁江拉几句家常,最后在拜别的时候,俄然出言聘请袁江明日前去白马山冬猎。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冬猎这回事,不过既然是周县令的聘请,本公子明日不管如何也会去的。”
周邵火上浇油,“叔父,不但是阿谁姓袁的,就连他的家将,也是口出大言:说叔父如勇敢违方号令,不肯卸去这县令一职,他就亲身提一杆枪来,取您项上人头。”
周晖怒不成遏,抓起桌上的茶碗,哐当一声,摔碎在地。
周邵拍着胸脯包管道:“袁公子,请您放心,明天的事,小人包管不会再有下次。”
周晖神采俄然变得阴沉,“你的意义是,那块和田玉已经到了袁公子的手中?”
周晖挥手打发走衙役,谨慎地拆开信封,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袁江欣喜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衙役将一封信交到周晖的手中,并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腕残暴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那里获得和田玉的动静,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他在威胁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部下的人全数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周邵点点头,周晖又问:“那不是他步家的传家宝吗?岂会等闲给人?”
“这袁江小儿,欺人太过!”
合法他摔完一只茶碗不解气,想要摔第二只时,门外有个衙役仓促从速来,说有要事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