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脸上盛满笑意,“那我们不见不散。”
“你但说无妨!”周晖双瞳中闪动着凶光,语气也是非常的冰冷。
周晖神采俄然变得阴沉,“你的意义是,那块和田玉已经到了袁公子的手中?”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冬猎这回事,不过既然是周县令的聘请,本公子明日不管如何也会去的。”
周晖神采阴沉的如同雾霾,他冷冷地问:“此话当真?”
第二天一早,周晖领着周邵,带着一马车的礼品前去给袁江赔罪报歉。
周晖扬了扬手中的手札,喜笑容开,“你三叔给我写的,信上说,让我找机遇撤除这个姓袁的。”
周邵拍着胸脯包管道:“袁公子,请您放心,明天的事,小人包管不会再有下次。”
等他看完今后,心中的肝火平空卸去大半,嘴里连声奖饰道:“奇策,奇策!”
周晖拍桌而起,胸脯狠恶的起伏着,声音冷似刀剑,“我周某敬他袁家四世三公,乃朝廷股肱之臣,这才屈尊降他。没想到这厮好生无礼,不给我加官进爵还自罢了,竟然还将我的侄儿打成重伤、想着把我这个县令撵走,真真是贪得无厌,令人发指。”
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腕残暴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那里获得和田玉的动静,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他在威胁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部下的人全数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袁江欣喜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周晖摆摆手,“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这袁江小儿,欺人太过!”
分主客坐定以后,周晖头也不回地冷喝道:“邵儿,还不快给袁公子叩首赔罪。”
周邵有些不肯意,低着头,双手紧握,眼瞳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终究还是走到袁江的面前,跪下叩首,“袁公子,小人明天偶然冲犯了您,今儿给您叩首赔罪,还请您宽恕则个。”
周邵表情有些火急地问道:“叔父,你快跟我说说,三叔他给我们出了甚么奇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