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拍桌而起,胸脯狠恶的起伏着,声音冷似刀剑,“我周某敬他袁家四世三公,乃朝廷股肱之臣,这才屈尊降他。没想到这厮好生无礼,不给我加官进爵还自罢了,竟然还将我的侄儿打成重伤、想着把我这个县令撵走,真真是贪得无厌,令人发指。”
“好了,我晓得了,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周晖领着周邵,带着一马车的礼品前去给袁江赔罪报歉。
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腕残暴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那里获得和田玉的动静,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他在威胁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部下的人全数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厥后,我找张捕头前去帮手,那姓袁的竟然拿他的身份压我,还扬言要将叔父大人您贬为贱民,侄儿惊骇他果然如许做,只能忍气吞声的又挨了一顿毒打。”
周邵点点头,周晖又问:“那不是他步家的传家宝吗?岂会等闲给人?”
周邵表情有些火急地问道:“叔父,你快跟我说说,三叔他给我们出了甚么奇策?”
在看到一脸惨样的周邵时,周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内心狠恶颠簸的情感,沉声问道:“邵儿,你如何被人打成如许?”
周邵闻言,喜不堪收,可张琦却感觉有些不实在际,“这姓袁的部下,有好几员虎将,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的兵马也是多出我们几倍,想要撤除他是不是太难了?”
周晖挥手打发走衙役,谨慎地拆开信封,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周邵闻言,眼泪和鼻涕止不住地全数流出来,他扑倒在周晖的脚下,哀怨的哭诉,“叔父,您可要为侄儿做主啊。”
当周晖的目光射来时,张琦恭敬地一抱拳,说道:“邵公子所言,句句失实。部属当时被袁公子的两名部下节制住,没能上去替邵公子受罚,实在忸捏。可我在一旁也说了很多情,但是袁公子底子不睬会,他还说,还说……”
“你但说无妨!”周晖双瞳中闪动着凶光,语气也是非常的冰冷。
衙役答复:“是袁公子。”
分主客坐定以后,周晖头也不回地冷喝道:“邵儿,还不快给袁公子叩首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