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中简朴地练习一下射箭,袁江手握弓箭,望着十米外的靶心,冷冷地笑道:“但愿明天能猎到一头大师伙。”
周晖在拜别袁江以后,没有回县衙,而是径直地赶往城东某条不着名的冷落街道。
廖化问:“何事?”
步非烟柳眉倒竖,“胡说,你的茶不是在你手中吗?”
袁江没有理睬她的讽刺,只是指了指她手中的茶杯讪讪地笑道:“你刚才喝的那杯茶是我喝过的残茶。”
步非烟拗不过他,只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本来她是想着喝完了事,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茶刚一入嘴,香气立马溢满檀口,缭绕在皓齿之间,耐久不息,更不要说那茶的感受--涩涩中带着些许苦涩,令人回味无穷。
袁江讪讪地笑道:“不就是喝了我的口水吗,用不着如此的冲动。”
廖化满脸笑意,点点头,“此计甚妙。”
袁江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廖化热忱地握住周晖的手,笑道:“周县令说的那里话,你不嫌弃我们兄弟几个出身卑贱,美意收留。我们早已感激不尽,哪还能说周县令照顾不周?”
“一杯哪够,我要一壶。”
在一个败落院子里,他见到了四五个乡野村夫打扮的壮汉。
袁江重新拿出个洁净的茶杯,给她斟满一杯,亲身奉上,“来,尝尝我的技术。”
晓得她是口是心非,袁江也不在乎,端起茶壶,在她面前悄悄晃了晃,“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步非烟黛眉微微蹙起,沉默一会,说:“但愿你不是在逞强,不然荒郊田野的,可没有医师来救你。”
廖化深觉得然,想了想,问道:“不知周县令有何奇策。”
“好!”
他哈腰做出个“请”的手势,又道:“周县令,内里冷得紧,请屋内一叙。”
袁江苦笑着摇点头,倒也没说甚么。
袁江笑呵呵地给她解释,“我这杯是春茶,用的是三钱雨水烹煎而成;你那杯是秋茶,用的是五钱露水煎熬而成。你来之前,我恰好喝了你那杯秋茶,味道不错,你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