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耽道:“公子,你忙你的,不必顾及小的。”(未完待续。)
袁江笑道:“这事是板上钉钉,只要刘将军有幸见到天子,那这皇叔的名号还是能坐实的。”
“这……”许耽这才认识到本身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但是现在想弥补也来不及,只能腆着脸笑道:“袁公子,这前提的事,我们能够好好筹议筹议。”
许耽迷惑地问道:“甚么身份?”
袁江在此时不动声色地接过话茬,“如果许兄如此说,那可真是自欺欺人。淮安、广陵等地已经在我们手中,那岂不就已经是扬州的属地,谅你家刘将军也拿不走,既然如此,又要阿谁浮名有何用?许兄,我说的对吗?”
许耽闻言,顿时慌了神,他赶紧顿首,“袁公子,使不得,这可千万使不得。”
“呵呵,那我在这里还是先替刘将军谢过袁公子。”
刘晔笑着拱手道:“公子放心,我必然不负所望。”
“乱世承平?呵呵,许兄这打趣开的有点大!”袁江戏谑地一笑,“这衣带诏的事,不管你信不信,都是究竟,你别用这类眼神看我,用不了几年,这预言就会实现,但愿到时候刘将军还能记得在上面写下我父亲大人的名字。”
经历过之前的经验以后,许耽再也不敢胡说话,只是连连点头拥戴。
袁江豁然站起家,将刘晔手中的书柬重新交到许耽手中,笑道:“我也看出来了,刘将军是在用心戏耍我等,底子没有乞降的意义,既然如许,我看也没需求再谈下去,我归去就禀告父亲大人,抓紧对阴陵城的封闭,比及来岁开春,一口气毁灭掉刘备的统统兵马。”
袁江摆摆手,“我记得之前曾让糜芳将军带话给刘将军,不晓得许兄可晓得此事?”
袁江一挥袖袍,冷哼道:“我意已决,你再说也没用。还是滚归去奉告刘备一声,让他早作筹办,本公子前几天刚好获得一把宝剑,正差个试剑的人头。”
许耽点头应是,听到袁江竟然单刀直入的谈起前提,神采不免有些严峻,袁江瞥了他一眼,持续说:“许兄,不必那么严峻,放心吧,本公子是不会狮子大开口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徐州那点处所,本公子还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