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
夙来看不惯袁江的何顒,在阎主簿家中被他热诚以后,更是一向挟恨在心,发誓要苦学诗书,总有一天要从袁江那讨回落空的面子,但此时现在,倒是第一个站出来,对袁江由衷地赞叹道:“江公子所作的一序一诗,实乃佳品中的佳品,吾等望尘莫及啊,真是佩服。看来我们这些人,是虚度了几十年春秋。”
许攸闻言,不由地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江公子,没想到你不但会沽名钓誉,这说大话的本领也是一绝,鄙人佩服至极。”
“【行路难】
“江哥,实在我们也没帮上甚么忙,首要还是你共同的好,不然哪有这么爽的装逼打脸?--颁发人:志。”
袁熙眼神深处闪过一抹阴翳,他道:“既然江弟这么有才调,无妨也让为兄领教领教。”
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
如果说之前许攸的诗,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纯洁崇高,只可远观而不成亵玩;那么袁江的这一序一诗就如同花开时节动都城的牡丹一样,夷易近人,却又遭到万人的追捧。
“叮,铭轩紫天打赏主播十个血瓶,恭喜您!”
直播间此时也是热烈不凡:弹幕和打赏满天飞。
等感激完统统打赏的粉丝们以后,袁江又出去装比。
许攸手中那刚想拿起来的酒杯,一个不谨慎,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此时的他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脸上的神采除了惊诧还是惊诧。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叮,钟有悔打赏主播十七个血瓶,恭喜您!”
袁江问:“当如何?”
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工夫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前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嫡亲之乐事。群季漂亮,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酒杯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袁江笑呵呵地回以一礼,“何议郎过誉了,鄙人才疏学浅,还不敷当此佳称。”说到这他扭过甚看一眼吹胡子瞪眼标许攸,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嘛,比某些傲慢高傲的人还是强上很多。”
当袁江点头晃脑地念完这一序一诗以后,在坐来宾的内心情感震惊到无以复加,脸上的神采:骇怪、佩服、冲动不一而足。
一边说着,何顒一边向堂上的袁术朝贺,其别人有眼色的人或者至心赏识袁江诗作的人,也跟着向袁术作揖,口里庆祝之词连连向外蹦出。
只见他走到许攸的面前,笑得人畜有害,“子远先生,现在晓得谁在说大话了吗?”
袁江淡淡地笑道:“不碍事,你我是兄弟,何必多言?”
“哼!”许攸老脸臊得通红,固然贰内心已是承认袁江的诗歌比他强,但是嘴上却不说,现在见到袁江来之前的话来热诚他,不由地肝火中烧,但是想到这里乃是寿春,比不得冀州,只得将肝火强行压下去,重重地冷哼一声,袖袍一挥,坐了归去。
袁江所作,不管诗序,字字句句发人深省,此中表达的感情更是符合一众来宾的内心,特别是“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工夫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和“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两段,其抒发的两种分歧人生情怀,更是让人津津乐道,赞不断口。
何顒先是一愣,继而畅怀大笑,“江公子说的极是,你这一序一诗随便拿出一件,也比他强上几百倍,哈哈,袁州牧,恭喜您,养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