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点点头,“不错,恰是小人做的。”
“啊?这如何能够?”张成眼神中有着难以粉饰的惶恐,他偷瞄了一眼袁江,然后表情略微平复,又道:“这位先生,我想你定是在谈笑,那道菜在端上来之前,我亲身尝过,是不会吃死人的。”
“哎,你们如何不拦着。”
前堂院子里,许攸正在诘问袁江,“江公子,我家二公子是吃了你府里的那道菜,才中毒的,你总该给我们个交代吧?”
袁熙鼓掌奖饰,转过身对袁江说:“贤弟,不知可否行个便利,将阿谁掌勺之人,传唤上来?为兄要亲身问他几个题目。”
说着,刘晔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拣起那杯动过手脚的酒,递给张成,柔声安抚道:“张成啊,你的后事江公子已经帮你安排好,待会有人传唤你的时候,只需遵循公子之前交代你的说就行,明白吗?”
许攸眯着眼看了会,直到把张成看的浑身发怵,这才笑道:“张掌勺,貌似你很严峻啊?”
雷邢看了看袁熙,又望了望袁江,无法地摇点头,感喟道:“我还是一头撞死算了。”
“刘大人,您来了。”
“熙公子,我这……唉……”
说完,袁熙将他狠狠地掷在地上。
接过那盘青青河边草,许攸看了看,笑道:“这菜光彩敞亮,香味实足,看着就很有食欲,不愧是掌勺烧出来的。”
淳于琼和张南皆是无法地摊摊手,“公子这事怪不得我们,谁晓得这厮会俄然自寻短见呢?”
张成呵呵一笑,“许先生过誉了。”
“小人明白。”
来的人天然不是做菜的老宋,而是那位已经被袁江拉拢的犯人张成。
许攸闻言一愣,继而转过身喝问淳、张二将,“真是如许吗?”
张成一愣,然后遵循之前袁江交代好的台词,答复:“回先生的话,小人五年前来的袁府。”
许攸高低打量一番张成,俄然问道:“张掌勺,叨教你是何时进的袁府?”
这下许攸傻了眼,淳于琼和张南也吃了那盘菜,却毫发无损,就证明那盘菜的确没有题目,想到这,许攸将目光落到袁熙的身上,但愿他能给出答案。
被袁江这么一下,雷邢也完整傻了眼,他现在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袁江眯着眼笑道:“既然他们二人没事,许先生你说这菜肴中有毒,是不是用心含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