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冷冷地喝问道,右手一斜,锋锐的剑刃在糟老头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夺目标血痕,他道:“哼,如果再不说话,信不信本公子一剑砍了你?”
“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小的是无辜的,该说的我也诚恳交代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仆人摇点头,“没有,来人很奇特,穿戴一身夜行衣不说,头上还带了一顶黑大氅,看不清面庞,说话的声音也是瓮里瓮气的,听不出男女。”
“不消了,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全数闻声了。”
袁江笑得愈发光辉,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糟老头的肩膀上,厉声说道:“我如果放了你,岂不是让个勾搭外人的叛徒,清闲法外?”
吕范道:“就是你让我找的阿谁叫步练师的丫头,我有她的动静了。”
仆人走后,袁江挥挥手,让两名刀斧手将叶辰带下去,并且叮咛道:“这是个重犯,你们可要谨慎把守,如果让他逃脱了,谨慎你们的脑袋。”
糟老头闻言,大惊失容,“大人,您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可不熟谙甚么孙将军。”
因而,吕范便将步骘跟他说的事,一五一十地又跟袁江反复一遍。
袁江与步非烟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暴露欣喜的神采,然后袁江急不成耐地催促道:“子衡先生,快跟我说说。”
叮咛完他们以后,袁江又对养由基说:“你去将步女人请来,就说已经有步练师的下落了。”
“是吗?”袁江不置可否地一笑,问道:“我且问你,步练师她们何时能来寿春城,这么奥妙的事,孙策他如何会晓得?”
叶辰冷哼一声,道:“固然我不晓得你口中的满清十大酷刑是何物,但要想从我嘴里晓得步练师的下落,无异于痴心妄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奉告你。”
步非烟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少废话,从速措置完你的私事,然后我要与你一起鞠问,阿谁糟老头。”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知其救民气切,也没有在乎她说话的语气非常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