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长做一揖,淡淡地笑道:“我乃荡寇将军袁江,早问承渊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丁奉迷惑地挑了挑剑眉,“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的身份?”
翌日,辰时,袁江亲率雄师攻打合肥城。
李自成持相反的定见,“依我看来,这座城池易守难攻,如果从正面强攻的话,估计我们这点兵马还不敷攻破城门的。”
丁奉摆摆手,“袁公子过誉了,鄙人也不过是略通史乘,不值一提。”
待丁奉走远以后,陆康又对陆儁小声说道:“你去虎帐找他喝酒,今晚勿要盯紧了,如果他与城外之人有联络,当即斩首!”
陆康听完以后,怫然不悦,“且不说他袁江乃小小从四品荡寇将军,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只说他想要我割城献粮,就是痴心妄图。我陆康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忠义将军,位列九卿,岂能受他威胁?”
袁江这边,乔蕤迷惑地问李自成,“公子,如何和人家扳话起来,难不成他们是熟人?”
比及这黄袍小将飞奔至面前时,袁江才收回目光,摸干脆地问道:“来人但是安丰丁承渊?”
袁江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哦,没想到承渊兄也是个喜好诗歌的人,之前是鄙人眼拙了。”
“春秋,孙子兵法……”
丁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一抱拳,回身下了城楼。
丁奉不敢坦白,一五一十地将袁江的话说给陆康听。
陆儁摇点头,“回父亲大人的话,孩儿还真没传闻过这丁奉和袁江有来往,我想他们应当只是冒充的客气罢了。”
陆康赞成地点点头,“丁承渊勇气可嘉,该赏,来人啊,给承渊上酒。”
陆儁说:“父亲大人所言极是,那袁江小儿乳臭未干,也学人家口出大言,真真是好笑至极。再说我城中兵多将广,粮食更是堆叠如山,就算他袁术亲身领兵前来,又有何惧?”
袁江眯着眼看他,此人生的孔武有力,脸上固然稚气未脱,但是那一双通俗的眼眸中倒是噙着一丝丝慎重,使报酬之侧目。
满头雾水的陆康回过甚问他的宗子陆儁,“这丁奉但是你儿时的玩伴,你对他应当是知根知底,可晓得他何时与这袁江有过来往?”
他刚从顿时下来,就被陆儁拦住了,“承渊,这是如何回事?你们如何聊了几句,就各自回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