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丁奉走远以后,陆康又对陆儁小声说道:“你去虎帐找他喝酒,今晚勿要盯紧了,如果他与城外之人有联络,当即斩首!”
“末将,誓当竭尽所能,为主公效力。”
李自成问:“公子筹办用何战略篡夺这座城池?”
丁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一抱拳,回身下了城楼。
望了一眼指天画地,说得吐沫飞溅的袁江,步非烟奥秘地笑笑,“他现在忙的就是闲事。”
城门楼上,众将领本来皆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势,静等丁奉在袁江的阵前冲杀个几十回合,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还没开打呢,两人竟然像个久别的老友,亲热地聊上了,这一幕让他们非常迷惑。
袁江长做一揖,淡淡地笑道:“我乃荡寇将军袁江,早问承渊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李自成摇点头,“应当不是。”
不给丁奉回话的机遇,袁江拨马返回己方阵营。
袁江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哦,没想到承渊兄也是个喜好诗歌的人,之前是鄙人眼拙了。”
“春秋,孙子兵法……”
“多谢将军。”
李自成持相反的定见,“依我看来,这座城池易守难攻,如果从正面强攻的话,估计我们这点兵马还不敷攻破城门的。”
话音落下,一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情愿出来请战,唯有一名黄袍小将回声出列,“末将丁奉,情愿手提三尺剑,替将军分忧。”
乔蕤道:“公子,既然我们只带了五天的粮草,那也只能正面强行攻城。这守城军士不过一千,我们只要支出一点代价,还是能拿下的。”
比及这黄袍小将飞奔至面前时,袁江才收回目光,摸干脆地问道:“来人但是安丰丁承渊?”
乔蕤讪讪地笑道:“末将痴顽,公子惩罚的是。”
两人就如许在阵前,高谈阔论起来。
袁江眯着眼看他,此人生的孔武有力,脸上固然稚气未脱,但是那一双通俗的眼眸中倒是噙着一丝丝慎重,使报酬之侧目。
本来还在与袁江说这【春秋】的典故,一听这战鼓声,顿时止住话语,换了一副冷酷的神采,“袁公子,你我扳话好久,可某要忘了闲事。”
丁阿谀诺一声,变向虎帐走去。
丁奉迷惑地挑了挑剑眉,“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