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顿时下来,就被陆儁拦住了,“承渊,这是如何回事?你们如何聊了几句,就各自回阵了。”
城门楼上,身披盆领铁铠的陆康,大马金刀地耸峙在女墙旁,望着底下袁军肆无顾忌地叫骂着,耀武扬威,陆康气不打一处来,他回过甚,厉声喝问:“谁敢下去,替本将军取了袁江那厮的狗头?”
丁奉不敢坦白,一五一十地将袁江的话说给陆康听。
李自成持相反的定见,“依我看来,这座城池易守难攻,如果从正面强攻的话,估计我们这点兵马还不敷攻破城门的。”
丁奉摆摆手,“袁公子过誉了,鄙人也不过是略通史乘,不值一提。”
袁江又问:“不知承渊兄,常日里喜好读些甚么书,说来与鄙人学习学习。”
城门楼上,众将领本来皆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势,静等丁奉在袁江的阵前冲杀个几十回合,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还没开打呢,两人竟然像个久别的老友,亲热地聊上了,这一幕让他们非常迷惑。
而丁奉在愣了几秒以后,只得悻悻地回到城内。
陆儁摇点头,“回父亲大人的话,孩儿还真没传闻过这丁奉和袁江有来往,我想他们应当只是冒充的客气罢了。”
一旁的步非烟悄悄一笑,“我们公子啊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聊的热火朝天。”
望了一眼指天画地,说得吐沫飞溅的袁江,步非烟奥秘地笑笑,“他现在忙的就是闲事。”
袁江感喟一声,无法地摇点头,“承渊兄,没想到这欢愉的光阴竟然如此长久,罢了罢了,本日看在你我二人相见恨晚的份上,我就先行退去吧。费事你带个话给陆康,只要他同意割让皖城、舒县等十五个城池给我,再奉上大米十万斛,这合肥的之围立即得解。”
乔蕤心中的迷惑更甚,“既然不熟谙,如何聊的这么好?”
两人就如许在阵前,高谈阔论起来。
“吾儿此言甚是鞭辟入里,我听之心甚慰。”夸奖陆儁几句,陆康又扭过甚对丁奉说:“承渊啊,你先归去安息吧,明日一战还要你着力。”
本来还在与袁江说这【春秋】的典故,一听这战鼓声,顿时止住话语,换了一副冷酷的神采,“袁公子,你我扳话好久,可某要忘了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