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陈到迷惑地走过来,袁江一把抓住他的披风,然后将染血的佩剑在其上擦了擦,直到血迹擦完以后,他才对劲地点点头,“这家伙满嘴脏话,我怕他的血玷辱了我的佩剑,以是借你披风一用。”
“十件!”
“姓袁的,我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就算大爷我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胡仁慈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狠话,然后就被袁江一脚踹到在地,一命呜呼。
百夫长叩首谢恩,步非烟又道:“说说吧,何事如此火急?”
百夫长闻言仓猝叩首,“部属也是因为事情告急,这才莽撞行事,还望将军恕罪。”
张琦从腰间解下酒壶,喝一口润润嗓子,然后转过甚,一脸苦笑地对周邵说:“公子,如许叫下去于事无补,我们还不如直接冲出来呢。”
步非烟冷哼一声,“下次再如此,我定不饶你。”
张琦眼神玩味地笑道:“以是公子放心,这姓袁的就算没死在白马山,也要死在这舒县城中。”
听他说完,周邵鼓掌奖饰,“奇策,奇策!”
袁江满不在乎地笑笑,“别说这小小的舒县城,就是他陆康驻守的合肥城,本公子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步非烟微皱着眉头,缓缓落动手中的棋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周邵好大的狗胆,竟敢带兵包抄这里,想必是活够了。”
周邵眼中流暴露难以粉饰的懊恨之色,“他如果没死,我就一把火烧了这座府邸,让他无家可归。”
步非烟笑着摇点头,“小打小闹罢了,没需求当真,来,我们持续下棋。”
“真是聒噪!”
百夫长承诺一声,回身向府门赶去,而这边,步非烟还是淡定地落子,打劫。
袁江苦笑着摇点头,将这披风顺手交给一个军士,正要回身上马时,却被廖化叫住,“公子,我们现在还回得去吗?”
周邵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昨晚就办好了,这么快?我叔父他是如何做到的?”
始终是一脸担忧之色的步练师,悄声问道:“哥哥,你就不去前面看看吗?万一有甚么变故,你也好当即作出应对之法。”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