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掉眼泪,淡然一笑,俄然刮过一阵阴风,漫天飘起黄纸钱,更是显得凄冷可骇。
“王叔,认不出我了吗?”
“那现在我们去哪?”
“臭小子,你没事吧?”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黑的,呼吸不过来,四肢乏力,想开口却如何也开不了口,在这一刹时,我感受我要死了。
徐大明并没有答复我的题目,起成分开,“我上个厕所。”
我感受这个女人很奇特,“你为甚么哭?”
“敢情你方才是装的!”
“我也不清楚,但我晓得村里出了事。”
“真的,你家里出了事,从速清算东西。”说完,推开我,走进我屋里,躺我床上睡了。
又来这句话。
女人说话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记着,谁叫你,你都要假装没有听到!”
我往中间缩了缩,废了好大劲我都没有站起来,那就在坐会。
徐大明跟我同村,他会算命,太爱喝酒,喝多了酒就爱讲胡话。
我微蹙眉头想不通这女人到底要做甚么,神经兮兮的,一会哭一会又笑的。
“村里如何变成如许了?”
上个月中旬我离职,只是没有想好回家该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