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的一个“饶”字,并没有给白皮带来好运气。黑暗中,虎风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白皮的背影,下定了灭掉这个叛徒的决计。
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收回一声惨叫。江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本身嘴里,用牙紧紧咬着,好让本身叫不出声。
借着月光,虎风看到,刚才还一丝不着的叶芷,这会周五正王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再看本身的人,一个个老诚恳实地在沙岸上跪成一排,都是一副倒了血霉的模样。虎风身子一凉,认识到,完了。
江风打了几皮带,叶芷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讲,哥,你如许不可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江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江风。
虎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叶芷的两个保镳上来,号令他跪下。虎风头仰的高高的,宁死不平。保镳就用橡胶棒猛击他的膝盖。持续击打了十来下,虎风对峙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当即有人递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说我这刀快,包管三刀以内能把他那家伙锯下来。保镳说,那也算是快刀了,我们不能让人家太疼不是。
虎风眼睁睁地看动部下被一个个熟了皮子,不晓得接下来叶芷会如何措置他,内心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