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刚正闻听苏荣把本身归到“还属于可教诲之列”,就像死囚听到了特赦令,眼睛里立即放出光来,连声说,感激苏市长,感激苏市长,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啊。
苏荣深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来,在环绕的烟雾里盯着童刚正,恨铁不成钢地说,老童啊老童,亏你做了几年的纪委书记,连大是大非都分不清,这么轻易就上了好人的当,你这个纪委书记是如何做的?你的警戒性那里去了?你对的起我培养你的一片苦心吗!要不是我把你提起来,你现在还带着个副字在那边趴着呢。
童刚正看到那两页纸,一下子就又想到了朱世清,想到了头上悬着的那颗代价10万元的炸弹,如被人在心窝里插了一刀,内心猛揪几下,霍霍地跳着疼,汗珠子立马就又出来了。他鼻尖上排泄了一层汗珠,嘴唇颤抖着说,苏市长,此次您还得帮我,我……求求你了……我的小命就捏在您手里啊。
苏荣故伎重演,又开端装起了深沉,绝口不提提案的事情。在他近乎残暴的心机战守势下,这十来小我稍作抵当,就纷繁缴械投降了,一五一十交代了本身做的胡涂事。有的乃至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要求苏市长谅解,说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一次悔过改过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