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很疯满,但实际很骨感。江风的大脑这会出奇地沉着下来,在顷刻间看破了尘凡。
窗外的江风像是蓦地被高压电击了一下,头晕目炫,手脚瘫软地差点歪倒。他周身的血液顷刻间全涌到了头上,血在血管里活动的声音如奔驰的列车,振聋发聩。
但在杨柳身上,她的自傲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庞大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杨柳几度死去活来,觉得大功胜利,开闸放水翻身上马时,浑身滚烫,目光黏稠的杨柳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天下男人都闻风丧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缴过枪的江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杨柳攻讦为不负任务,对付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杨柳号令江风:一边站着看去!亲身动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大呼着爽晕畴昔。
江风扶着墙站起家来,摇摇摆晃地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哆颤抖嗦地翻开了一瓶。他仰开端伸开嘴巴,没头没脑地把那冰冷的液体倒进嘴里,仿佛内心有团野火,需求去扑救。然后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走向没有一丝灯光的客堂,把本身重重撂在了沙发上。
一句话把江风吓出了一身盗汗。
他想起一次和杨柳云雨后,杨柳软塌塌地躺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你今后变了心,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
灯光迷离的寝室里,身无寸缕的杨柳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狠恶地起伏着,好像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健壮饱满的胸脯高低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于摆脱身材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跟着身材的起伏而猎猎飞舞。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每蹲下去一次就伴跟着“啊――”的一声尖叫。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的身材,使她好像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凡间的欢乐。在她身下,是两条长满黑毛的男人的腿。
大学毕业的江风个头高大,漂亮萧洒。他在黉舍练过体操,插手事情来一向对峙泅水,对本身的身材充满自傲。这点从泅水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中就能获得证明。
现在,空房了一个月的杨柳或许又是在自我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