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喜好,我便让玄水明宫四时如春……”
一朵还是比较喜好春季的百花齐放,朝气盎然神采抖擞,总能给人一种主动向上的感受,不似春季如许戚凉,常常被文人骚客拿来感慨世态的炎凉。恍忽间,恍惚的影象里想起了一句话。
听瑾瑜说极琰的伤口伤的不是关键却被戾气传染很难愈合。一朵为此不是很担忧,身为千余岁的狐王,极琰不会有事,何况另有晴萝无微不至的照顾。
“你去哪?”一朵唤了声。
“执念太深之人又如何劝止得住。”
“这才是我的全数,养好我的孩子才是我的首要任务。”
撑开窗子,趴在窗棂上,看着丹桂的花团在微凉的秋风中摇摆生姿,像极了女子羞怯时的泛红双颊。一朵正看的欢乐,极琰一袭白衣胜雪呈现在丹桂树下,如朝霞般橙红的花团映着他那一袭白衫,格外的都雅。
那声音垂垂飘远,仿佛梦境般不逼真,连带着那双通俗幽冷的眼眸亦在影象中垂垂恍惚,只余下一个大抵表面深切脑海。有的时候,决计想要记着的恰好轻易健忘,决计想要的健忘的又恰好记得。
极琰和顺的眼中漾起欢乐的笑容,却在一朵仓猝关上窗子后垂垂凝固消逝化为满目沧凉。一阵清风拂过,扬起他超脱的白衣微微浮动,给人一种孤落的感受。
一朵感觉应当是有身的原因,她这个躯壳身表现在已经行动困难了,脑筋里除了吃也变得不那么灵光。人界有个说法,一孕笨三年,不知妖精有身要笨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