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他肥胖的脊背,他坚固的肩膀有一种结壮的安然感。冲突又忍不住靠近悄悄伏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和药香味,莫名地感觉这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兔儿吓得从速闭嘴,即便那姐姐长得再美仿佛画一样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一起上兔儿格外温馨,脑筋里老是在转着一个动机,趁他坐下来喝酒歇息的当,兔儿谨慎地靠近他几分,低声问了句。
对于他的让步,兔儿更加活力了。他就不能放了她?已经在他面前用力率性,试图被他讨厌放她走,为何还是仿佛对着一团棉花底子不起任何感化。
兔儿放下托腮的手,嘟起红唇,“当然是脑筋!”
大壮被面前奇特老头的气愤吓得“哇”地一声哭起来,“你放开我媳妇!”
终究回到家里,早晨躺在小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托腮坐在床上,考虑如何将怪老头撵走留在娘身边,张麻子已经不喝酒打人了,有娘在的家再破再穷也是家。
他笑而不语,前行的脚步蓦地愣住,周身暖和的体温刹时寒凉仿佛在缓慢涌向某处,吓得兔儿一个激灵豁地展开眼困意全无。就在这条街的绝顶,月色洁白的光影里,遥遥站着一身蓝衣的人,他长发披垂随风浮动,容颜绝世惊为天人,淡蓝色的衣衫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淡淡的荧光,随风飘舞如一朵幽兰绽放。
兔儿抱住耳朵,他的声音就如魔音贯耳,头一阵收缩的剧痛。“你为甚么就不能放过我!”
“嗯?”兔儿眨了眨大眼睛,完整不知那里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