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终究冲出眼眶,紧紧抱住玄辰,“哥哥,是我扳连了你吗?我虽不懂为何小白要从哥哥手中抢走我,我还是晓得,哥哥是因我受伤。”
本来不是小白那厮。
兔儿赧然一笑,“不瞒哥哥确切如此。”
苗条的手指悄悄拨弄碧清的池水,暖和的水如一双暖暖的翅膀包裹住他的身材。悄悄拭去兔儿眼角的泪痕,浅浅的一吻落在兔儿的额头。
这一场恶战,玄辰受了极重的伤。
他沉吟稍许,温声道,“你乃凡胎精神,体内却具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妖界未修成人形的妖精对你身上的气味极其敏感,一些急于求成的妖精便视你为晋升法力的圣品。你的处境如此伤害,缘何单独一人在山上行走?”
兔儿哭着祈求他们停止,霹雷剧响当中连她本身都听不到本身的哭声。六合失容闷雷滚滚轰隆闪电一道连着一道,大地忽而亮如白天,忽而暗无天日。血腥味充满鼻端,熏得人一阵阵作呕。
“谢哥哥救了我。”抹过额头的血痕,身上湿衣混着汗水黏在身上,山风拂过一阵彻骨的冷。
当兔儿猛地展开眼时,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斗室子里。屋里点着蜡烛,内里一片乌黑。头上包裹着厚重的纱布,伤口已不再疼痛,纱布裹得脑筋发涨便一把扯下,额上竟然已没有涓滴伤口,光滑的皮肤好似受伤只是一个梦境。跳下床正要出门,白衣男人端着一碗药汁出去,先是一愣,见她额头的伤口早已愈合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