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分开你呢？”兔儿扬声问他。
“确切是老君的灵药！澈儿。”姥姥指尖呈现一道灵光汇入到那颗红色的药丸中，直接送入无殇的口中服下。
姥姥始终没有说话，却已泪流满面，搀扶无殇躺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遮住他身下不竭流出的血。画个印迦在他身上，也只能临时止血，终不是悠长之计。
“小白……”兔儿的声音有些发颤，“你如何说老就老了，老的这么快。你们妖精不都是长命百岁，芳华永驻吗？”
“小白，费尽千辛万苦，值得吗？”兔儿望着他惨白的长发，蓦地想到在人界时他病笃之际头发亦是这般的净白如雪。
“竟说瞎话！你就是不在这里等我去别处，我也能找到你！”
“小白！”
“等你好了，有的是好听的话说给你听，现在我可没阿谁表情。”兔儿接过无忧倒来的水给无殇，姥姥看了一眼那红色的药丸，在鼻端下嗅了嗅，大喜。
第299章 为你寻一处好归宿
“你是乌鸦嘴。”他宠溺地搂着她，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还能清楚感到到她的心跳，年青而充满生机的心跳声……真好。若现在长久静好成为永久，此生何求。
“老了。”他浅浅勾唇，并不悲怅。
“我现在抱着你，统统便都值得。”
“姥姥！”无殇被逼迫吞下药丸一惊，深深望着姥姥衰老充满皱纹的脸，“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