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我返来了。可你呢,你如何就没返来?”
陆离看完了这些纸条,泣不成声。
看着上面的笔迹,陆离感受仿佛邵嘉树就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写下这些年的思念与痛苦。
一张张展开,陆离的手有些抖。
――在地铁站碰到阿楚了,他说今晚他们就要走了。我内心很挣扎,他们归去了今后应当不会再返来了吧,或者说不常常返来了吧。我要见不到陆哥了吗?天哪,这感受太难受了。不可,我要去见他!他是我的陆哥,是我爱了那么久的人,我好舍不得他。我会等他返来。然后我要将18岁时筹算要和他说的,一并说给他听。
那天,他为甚么就没有跳下船去抱一抱她,那天她穿戴鹅黄色的长裙站在船埠笑着和她挥手告别,是他最后一次瞥见邵嘉树笑,是她在这个世上留给他最后的影象。
――我好想他。
铁盒子放在书桌边,陆离用了些力量翻开。内里还是是那些生果糖和那只发黄的竹蜻蜓,他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明显挺甜的,可他吃起来就是没甚么味道。
锁门之前,他深深看了房间一眼,这间邵嘉树住了两年的屋子,将永久被锁上。
放眼望去便是那已经枯萎的蓝色妖姬。
阿婆恍然大悟地点头,忙把手上的衣物给他。
――夕洲跟我说,他喜好我,可我内心为甚么蹦出来的是陆哥的脸呢。
开门出来。
是那件黄色的傣族长裙。
“我很感激,你能帮我。”
“不回。”陆离如是说道。
陆离沉默了会,对着霍夕洲伸出了手,“感谢你这两年对她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