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高实捏了捏额头,毕竟这属于能找到田戊独一的线索了。
这天他在病院颠末端最后一次查抄,被大夫奉告不消再来复查了,出门口便当即决定去局里报导。
“人毕竟会因幼年所不成得之物困其平生……以是田戊摆脱了家里的束缚后,才开端持续写小说的吗……”
固然在病院中常高实已经很清楚地阐发了这统统都跟彭杵言没甚么直接的联络,但毕竟凶手是他抓到的,这些任务如何跟他离开干系呢……
而点开他的投稿,彭杵言简朴看了几眼,却发明对方写的尽是些流水账,没有任何意义的剧情和让读者看下去的故事线,完整没有任何文学代价,被退稿是理所当然的。
常高实随便翻开了一份田戊之前投的稿子,又从收集上搜出了《证词与笔录》的注释,将两个窗口缩放同时摆在了电脑的桌面上,随后歪头扣问彭杵言:“一个月的时候,从左边的质量,写到右边的质量,能够吗?”
“这么首要的事情也不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