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我想的是金夏身上的伤,现在金夏受伤了,脖子还错位了,她行动不便利,也不晓得她现在如何样了。
我内心想着,金夏她妈也缓过了神来,只见这个老女人冷冷的一笑,竟是抱着肩膀撇着大嘴对我说:“小子,你还牛上了,我就打你了,不平你来打我呀?切,穷屌丝一个还跟我装,你有甚么本钱装?我实话奉告你吧,要不是当初金夏他爸立了一份遗言,我们才不会……”
我当时被金夏她妈打的一愣,站在原地捂着脸足足愣了好几秒没有发应过来。
我这话本来只是随口对付,也不晓得方诗雅想到哪去了,她盯着我看了半晌,俄然笑了,倒是没再说甚么,摆手让我出去,说在她办公室的外间给我筹办了桌子。
出来太久了,我是不是该归去了?
早晨放工的时候,方诗雅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趴在办公桌上入迷,健忘了和她打号召,方诗雅盯着我看了好久,这才伸手敲敲我的办公桌,问我:“毕阳,你如何了,都放工了你发甚么呆呀?”
我的话把金夏她妈怼的一愣,她妈盯着我干瞪眼,一时语塞竟是耍起了无懒。
唉,真是愁死人了!
瞥见办公室里没人了,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这包烟是我明天早晨买的,我之前不会抽烟,但是明天内心太烦了,鬼使神差的买了一包烟,学着人家的模样抽了起来。
来到公司十三楼,我见到了神采奕奕的方诗雅,她仿佛已经把明天的事情给忘了,此时见我眼圈发黑,问我如何了,我笑着摇点头,说没事,就是明天早晨没睡好。
我干你大爷呀,这母女俩都一个弊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