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如何样?”见我被对方制住了,方诗雅满脸眼泪的在车里喊话。
“妈的,让你们下车没闻声吗,滚下来!”对方见我们躲在车里不出声,凶巴巴的在车外痛骂。
妈妈的,这个家伙手里的钢管可足有手腕那么粗啊,如果被它砸在头上,那还能有我的好吗?
我内心大惊,头上的盗汗都流了出来,我吃紧的冲对方摆手,陪着笑容说:“别别,兄弟,我们有话好说,不至于!”
我抓起地上的钢管,翻身跳了起来,此时对方人多呀,他们见我打了人,同时举着家伙向我脱手,我一起抵挡,吼怒痛骂,打倒了对方两小我后,我的背后挨了重重的一下,整小我胸闷趴在地上,等我再昂首的时候,一把手枪,已经顶在了我的脸上。
“东北人?”听了我的话,红脸问我。
“这……”对方在理取闹,我真是差点骂出来。
我看了一眼满头盗汗的何哲,心说妈了个巴子的,小爷明天真是长见地了,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之前我只觉得这话是说古时候,却没想到到了云南真的见到了。
瞧见对方这个行动,我可刹时惊骇了。我擦了,这帮人真是胡作非为呀,那是汽油瓶,他们这是要烧死我们呀!
“大哥,我们要聊就在车上聊吧,你们要甚么固然开口,我们有的,给你们就是了。”我本觉得本身把话说的敞亮点,对方也不至于特别难堪我们,他们不就是要钱吗,钱和命比拟,那算个屁呀!
可题目来了,他们……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这家伙说着,举着钢管就向着我头上砸来,我一看他手里那根钢管,蓦地瞪起了眼睛。
我偷眼去看一样躺在地上的何哲,内心的第一个设法就是这小子把我们出售了,但我见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内心又拿捏不定,只好再次开口,冲红脸说:“哥们,说白了你们不就要钱吗,你开个价,我们身上如果有,给你们就是了,你看不可吗?”
“嗯,干的标致。”这个红脸的男人嘲笑的一声,踢了地上的何哲一脚,转头向车里张望。
何哲明显胆量很小,对方砸车的时候,他已经吓的像个娘们似的大呼了,对方将我们这辆面包车的风挡和侧身玻璃全砸碎了,一把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扯着何哲的衣领子将他拽了下去。
我此时满心不解,躺在地上不晓得该如何说话。见我不答音,红脸还没有开口,先前阿谁打倒何哲的男人先骂了起来:“你妈的,我们老迈问你话呢,你聋了!”
就在这里个时候,前面追我们的那两辆车也赶到了,他们前后把我们包抄,随后车门拉开,内里下来五六小我,清一色的脸谱面具,看起来劫道这碗饭吃的非常谙练。
对方没有理睬我的神采,他们当中又走过来一小我抓住了我的头发,想要将我的脖子拉直。命在朝夕我死力抵挡,可无法对方人多,没过几秒我就被对方打倒在地,我满脸是血,后脑勺挨了重重的一击后,我整小我有些发飘,手脚不听使唤,阿谁叫柯子的家伙笑眯眯的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瞄了一眼方诗雅,嘴里呼喊着“走喽!”,说着话,他高举砍刀就要动手!
他的手里有枪,我不敢抵挡,对方让我面冲车里的方诗雅,吼骂着让我跪在地上。
“我不去不可啊,我们不能死在这呀!”我小声低估了一句,严峻的看向车外,见对方眼神又不是耐烦后,我赶紧拉开了方诗雅的手,弯着身子推开了车门。
我们两个对话的时候,何哲已经被对方踹倒在地,何哲护着脑袋,用本处所言大呼:“大哥大哥,别打了,我就是哥开车的,我没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