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话说完,黎俊看痴人似的瞄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傻呀?我那辆大奔不是还能开吗?从速走吧,别废话了,妈的,想想今晚的事就蛋疼!”
我见他这副模样,故作不屑的撇撇嘴:“如果惊骇就算了,毕竟这事不是儿戏,你不敢赌也不丢人,大不了我们找个敢赌的人玩也就是了!”
“报仇?屁呀!”黎俊说着,恼火的骂了一句:“妈的,这些破车才值几个钱?全他妈烧成灰,也不值老子一个车门钱!”
我和黎俊开车驶上公路,齐大眼等人恰好吃紧的跑返来,见我们要走,齐大眼急的痛骂,黎俊把车停在路边,探头对齐大眼说:“姓齐的,你他妈给我听着,明天的事情我们走着瞧。妈的,你敢砸我的大奔,我转头就他妈砸了你!”
“切,谁他妈和你是朋友!”黎俊听了我的话,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说小子,你别觉得今晚救了我,我就会欠你情面,我奉告,这事一码是一码,我欠你的,我会还你,但我要的,你也不能拦着。总之一句话,明天我不找你费事,给你个面子,但今后嘛……我们还是仇敌!”
我们方才跑出不远,前面就传来了连续串的爆炸声,我不消转头看,也晓得是那些面包车的油箱炸了。
这干草本来就是易燃之物,再泡过汽油,那火苗子呼的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打赌?”见我提起了要跟他打赌,黎俊愣了一下:“打甚么赌?”
我微微一笑,接着对他说:“赌法很简朴,现在统统人不都惦记李正林的场子吗,那我们就比一比看谁抢很多如何?”
“你……你到底甚么意义,联手?呵呵,做梦呢,这话如何说呀?”
虎哥和齐大眼的面包车被我们烧了,那火光一片,在黑夜里只要瞎子看不见。
“妈的,谁说老子怕了!”黎俊中了我的激将法,他恼火的痛骂:“毕阳,你他妈别瞧不起人,老子这辈子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不就是立赌约吗?行,我他妈接着就是了!我们就以三个月为刻日,你归去让姜奇正筹办筹办,到时候等着过来管我叫大哥吧!”
我看着他那副死了亲爸爸的模样,号召他快点,对他说:“我说干吗呢?现在是哭车的时候吗?要烧车从速脱手,不然我们就从速跑。你这磨磨唧唧的,等下他们返来,我们两个可就要歇菜了!”
“你也要抢李正林的场子?”我话音落下,黎俊哈哈一笑,他那副神采,就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这话说完,和黎俊同时心胸鬼胎的一笑,随后我们两个也不再多言,回到郊区后,我让黎俊把我丢在了一家沐浴中间的门口,我看着他开车拜别,踌躇了一下没敢出来,怕这小子真的找人搞我,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跨了半个都会,去了另一家沐浴中间。
听我提起联手的事情,黎俊脸上不屑,但我晓得他已经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
因为间隔太远,我们也听不见齐大眼都说了些甚么,只见他挂断电话后,先是带人把黎俊的奔驰给砸了,随后摆摆手,号召部下人呼啦呼啦的往山里跑。
我就近找来一些干草捅进油箱里去蘸汽油,等把干草沾满汽油后,我和黎俊又把那些面包车的玻璃全都砸了,然后把带着汽油的干草扑灭,将它们挨个扔进那些面包车里。
我没有说话,笑眯眯的看着他,黎俊笑了半晌后,小声低骂了一句:“草,看来你也是个疯子。不过这个赌法有甚么讲究啊,谁多谁少,又能如何样呢?”
妈蛋的,这孙子到底是甚么东西变的?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竟然还要找我们费事,他是真感觉我们好欺负吗?我到底该如何样才气让他滚远点呢,莫非这小子真的逼着我和姜奇正与他翻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