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重新关上后柏律却仿佛还没回过神,杵在那边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些甚么。
他感受柏律语气里带了一丝玩味和挑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不由让他生出些迷惑。然后下一刻,柏律就大胆地靠他更近,说道:“还不是为了能在床上好好奉侍您,我才特地求人拿的药,这类药能够改良我的体质,在床上就把人服侍地更舒畅……”他一点点地越靠越近,身子几近贴上去,嘴唇也挨在对方耳边,将声音放低放柔,“它能够让我的水变多一点。”
“那你就把信息乖乖补录全。”
谢隽廷只是略微眨了下眼,“没人敢嘲笑我。”
“点点是程奕扬的儿子,现在程奕扬是黑户,点点岂不是……”
“你感觉我乖吗?听你的话吗?
谢隽廷说是。
“也对,估计都是看你的面子才过来,走个过场。”说完这句,柏律俄然就把声音放轻放低,带着柔嫩的鼻音惭愧地说,“当年我逃离谢家……让你丢脸了,乃至砸了全部谢家的颜面,对不起……”
“我会补录信息,但过一阵子再去行不可?”
一时统统行动都滞了,他也没再说话,只能冷静趴在对方胸口上,都不想瞧对方的神采,更不敢再主动做甚么密切或挑逗的行动。
这么喧闹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柏律都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指在对方胸膛上悄悄划着圈,但谢隽廷晓得此人今晚这么奉迎必定是在深思甚么。伸脱手,揉了揉柏律的头顶,问道:“又有甚么事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