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搂住谢隽廷的脖子,他回应了这个吻,伸开唇悄悄含住对方的,细细地厮磨。
柏律才把手探到本身身下,还没摸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坐到床边,谢隽廷伸脱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揉,就那么悄悄地放着。
柏律喝的急,从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谢隽廷靠畴昔低下头,舔吻到本身嘴里,而后又一点点吻到他的嘴唇。
谢少爷没有说话, 眉宇间有点暖色――柏律就算看不见也能猜获得。
已经比武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历,必定晓得必然不能承诺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因而推拒说:“没需求吧。”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本身摸摸看。”
柏律上半身趴在台子上,一只手扶着面前的镜子上,甚么都只能咬牙忍了,将呻.吟声压抑在本身的喉咙里,实在被弄狠了也只收回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真是病人才有的特别报酬,谢少爷竟然亲身奉侍,还沐浴穿衣面面俱到,固然沐浴的时候把人略微折磨了一把。
就算同意避孕又如何,柏律本身毕竟也有忽视的时候,固然是谢隽廷决计导致的。
先前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开辟过,现在又软又热,但进入的过程还是不轻松。
谢隽廷却说:“太轻弄不出来,忍着。”然后持续减轻力道蹂.躏。
他悄悄含住谢隽廷的指尖,金饰的舌头像食人草的柔滑叶子,一点点缠绕,裹住圆润的指尖,而后又一点点撤退,把猎物卷进本身嘴里。
对方都这么问了必定是不消再做的意义,柏律洗过澡现在浑身都松泛了,点点头,软软地趴回床上。
他苗条有力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摩着柏律的脊背,顺着那流利的线条一点点攀爬上去,最后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双肩。
返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
“算了……”柏律的腰和腿现在都酸麻得很,膝盖颤抖几近站不稳,不想立即就畴昔洗,还想再赖一会儿,但谢隽廷没给他这个机遇,很快就把人弄畴昔,并且他也没用浴缸让柏律靠着躺着,就让他站着。
他狠恶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可话还没说话,他的肩头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一次到位,柏律就那么一坐到底。
他悄悄抚上谢隽廷的脸,“还让你陪我一起去打。”
除了盖在身上的大毛巾,浑身高高攀只剩内裤,谢隽廷问他:“穿寝衣?”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裂缝里摸了一下,以后捻了捻沾附黏液的指尖,“你本身的。”
两小时后柏律完整睡沉,谢隽廷措置完公事又从书房过来。
坐在床上主动脱掉上衣和裤子,柏律伸着光.裸的手臂勾住谢隽廷脖子, 还成心偶然地提示了一句,“谨慎哦, 再让我怀上了, 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有某种天赋, 不管是接吻还是活儿, 都能做得很标致――令人温馨的放浪。哪怕只是一个面劈面跨坐的姿式,他都能玩出新花腔。平常他都是膝盖跪在对方身侧,这个可不止需求腰背的力量,腿.内侧也得用力张紧,这个姿式的长处是两瓣丘翻开得非常完整,连最顶上那条极纤细的缝都能伸开,并且臀到后腰那条绷出来的一小截弯弧曲线非常美好,会令男人爱不释手,起码谢隽廷就挺喜好来回抚摩情动时还会用力掐着那一处。
他短促又肆意地直接叫了出来,双臂俄然发力,紧紧抱住了谢隽廷,就像溺水者竭尽尽力攀附拯救的浮木那样。
可俄然感到眼睛处一紧,仿佛是谢隽廷给他套上了一个防水的东西,帮他挡住眼睛不进水。
但对谢隽廷而言,柏律本身动就跟没动似的,结果完整能够忽视不计,只是他很喜好软软的圆尖儿打在本身腿上的肉感以是就让他自个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