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到水声或其他声响,一点都没有。
柏律现在看不见又无处可靠,只能用力抱住站在本身面前的人,紧紧依着他。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裂缝里摸了一下,以后捻了捻沾附黏液的指尖,“你本身的。”
把人这么猛一下摁下去以后,谢隽廷反倒没持续做别的,而是让俩人紧紧相贴的胸膛稍稍分开一点,他染了欲色的一双眸子,暗沉沉地看着柏律,慵倦地抓住他的手,按在本身胸膛上。
对方都这么问了必定是不消再做的意义,柏律洗过澡现在浑身都松泛了,点点头,软软地趴回床上。
谢隽廷把没用过但已经拆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用卫生纸严实地裹好,带出了寝室,他才不会扔在柏律房里的渣滓桶里。
坐到床边,谢隽廷伸脱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揉,就那么悄悄地放着。
柏律喝的急,从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谢隽廷靠畴昔低下头,舔吻到本身嘴里,而后又一点点吻到他的嘴唇。
柏律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边,没一会儿就感受很冷,但是脚下也没法迈动步子,看不见不知该往哪靠,手随便一探,摸到的都是虚无的氛围,这大抵就是大浴室的坏处,站在中心如何都没法触到墙壁。
柏律收到这类无声的指令,伸手扶住他的身材给本身作支撑,然后开端渐渐地,高低小幅度摆动本身诱人的骶部。
返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
非常钟以后统统结束了,谢隽廷卸掉他眼上的防水罩又给他擦干身材再披上洁净的浴巾,重新把人弄回寝室的床上。
他狠恶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我现在就带你去浴室清理。”谢隽廷被他弄烦了,抓住柏律的胳膊将人拽起家就往浴室拖。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本身摸摸看。”
柏律当然猜到他要干甚么,但因为喘着气只能吟哦了句,“轻……”
到底还是不放心,他抬头跟谢隽廷说:“我要吃避孕药。”
考虑到柏律明天刚做完手术,他也不想过分乘人之危,只弄一次就把他放了。精水跟体温差未几一个温度,谢隽廷真弄在内里,他不必然能发觉获得,更何况此次深度充足了,不会再被挤出来。柏律看不见也很难感遭到。归正他一开端就提示了谢隽廷戴套,也听到了对方扯开包装又套上的声响。
除了盖在身上的大毛巾,浑身高高攀只剩内裤,谢隽廷问他:“穿寝衣?”
已经比武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历,必定晓得必然不能承诺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因而推拒说:“没需求吧。”
柏律却没有说话,可微垂的嘴角明示了他仿佛并不太信赖。
柏律感遭到了的确是种粘滑的液体,但又不是纯粹的光滑,仅凭触觉没法分清楚到底是本身的还是对方的,毕竟二者都有点黏稠,并且混在一起也是有能够的。
谢隽廷又帮他穿上衣服。
谢隽廷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逗弄轻咬。
谢少爷没有说话, 眉宇间有点暖色――柏律就算看不见也能猜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