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碰到脸颊的那一刻,程奕扬抖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但并没有醒过来,因而谢棠不怕死地从脸颊一向摸到嘴唇,另一只手试图从领口探出来。
程奕扬仿佛有些难受,挣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呼吸也开端短促。谢棠看着他微微颤抖并且又翻开了一点的嘴唇,色迷心窍地把手指稍稍探出来,不过只能碰到牙齿,没法深切。不晓得程奕扬是做了恶梦还是如何的,非常难受地把脸偏了畴昔,不让对方碰。
实在细心想想,程奕扬并没有任何行动或行动表示主动或好感,最多就说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比现在天,程奕扬只是答复了句“是又如何,不成以吗”,便让谢棠欢畅得跟甚么似的。
以是,他们没有人能猜到程奕扬是整过的。
一会儿后程奕扬展开眼睛,红红的一双眼睛。不过他仿佛还没反应过来,眼神没有甚么焦距。
谢棠壮着胆量畴昔一听。
有点像是……用心吊胃口,毕竟谢棠在风月场游历那么多年。不过就算看出了这一点也没甚么用,因为他不明白程奕扬为甚么要这么做,莫非是欲擒故纵?欲擒故纵的目标毕竟还是“擒”,“纵”只是手腕,那对方的目标是为了吸引并套住本身?但是不像,一点都不像。谢棠能感遭到程奕扬对本身并没有任何喜好,起码目前为止是的。偶然候,他乃至感受,本身在对方眼里是甚么都被看得透透的,无所遁形,而对方仿佛只是在玩儿。
男人大多是*的植物。谢棠之以是这么耐烦地纠.缠寻求,还是因为想跟他上`床。
倒要看看,这小我到底有甚么目标和奥妙。
2.
“喂喂喂,想甚么呢。”抓着程奕扬肩膀,用力晃了晃。
成心机。
在那以后,谢棠就一向缠着,不过程奕扬都采纳疏忽战略。
一个月前病院构造度假,温泉旅店,谢棠全权包下了全部场。那天早晨太热烈太无可回绝,程奕扬被人多灌了几杯。
甚么“晓得错了”、“不要罚我”、“痛”、“不要”……各种莫名其妙的呢喃,低软的鼻音,要求的语气。
细致得如同羊脂一样的肌肤,微微发烫,当真就像一块温玉。
谢棠扼腕感喟的那刻才堪堪回过神,然罢了经错过了大好机遇。要晓得那但是程奕扬毫无防备的时候,如许的机遇也许几年都没得一次。
谢棠是个见机也爱面子的人,不想闹僵断不会持续胶葛。
想到这,谢棠忽的笑了一下,没准那天早晨的“动听景象”也本来就是在程奕扬的打算以内呢。
掌心底下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感觉本身都将近有反应了,乃至忍不住想,妈的,如果能被这小我用嘴奉侍,死一次都值了。
实在很多人假醉也能做出这般神态,谢棠在外洋的时候也没少见过那些鲜嫩的美少年如此勾引,但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前者见多了只能让人兴趣索然,但后者……这么说吧,之前他喜好过迟恒,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被对方那种极罕见的、不经意间才气透暴露的神态所吸引。让人感受,这类媚态除了这小我,其别人都没有,就算想仿照没法像正主如许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