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廷讨厌对弱者用招,在他眼里,柏律也是弱者,以是程奕扬笃定他不会拿本身如何样,首要还是他本身现在无错可挑,又不像之前是明目张胆地操纵了谢家,说来讲去到底没法理直气壮。但现在他能够,拼到明天但是没靠谢家一分半点。
之前谢隽廷想避开柏律孜孜不倦的奉迎,可用了很多体例都没能让此人感到惊骇对本身敬而远之,还是几次凑上来。以是他感觉,柏律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么用智商见招拆招,要么用打豪情牌还是能脱身,仿佛没有甚么能让他感到真正惊骇和毒手。但现在谢隽廷摸透了,只要狠狠上这小我最好把他弄到哭着告饶浑身湿透,他就会惊骇,一惊骇天然就灵巧,本来之前都是不明白诀窍。
撩男人的工夫,他底子不需求学,随便把他搁到哪个场景里,他就能信口拈来,或许就是种天赋。
谢隽廷大略也是讨厌脱手的,能用性处理就尽量用这个,但时候一久,柏律仿佛也没之前那么狠恶架空,毕竟,上床到底是男人的本能,并不是动科罚的纯粹享福,就算惊骇,但身材毕竟会渐渐适应,柏律在床上都能越来越温馨,不再像之前那样哭着抓着求着,申明这个结果已经不如之前。
女人抓着他的肩膀,当真地问:“你晓得我的意义,晓得本身该干甚么了吧?”
程奕扬晓得这回如何都避不开,面上还是平静冷酷,低声叫柏宸让开,然后取出钥匙开门,但是进屋后并不开灯,仿佛表情不佳。
女人最后还是提示了一句,“柏宸能够帮你,操纵他。”
柏宸找到开关,摁下去,屋子一下亮堂起来。
程奕扬在留学期间很有一阵子颓靡肮脏的糊口,就算之悔怨改改过变得爱整齐,但退化成洁癖,这个概率仿佛并不高。可柏律有洁癖,柏宸没谢隽廷那么荣幸,没有跟律密切地一起糊口过,以是他晓得这一点,还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当时候,上流阶层的谈资就是谢家的新宠,柏律的长相在那种圈子里都算上等,又素以“私生子”、“放浪”、“装”等关头词被不怀美意地觊觎,偶然候扳谈内容极其低俗,说甚么柏律有洁癖但却情愿用嘴巴奉侍……
女人无法地感喟,甚么都不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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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口口声声让程奕扬别轻贱本身,但偶然候却会用“第一次给了他”、“孩子给了他”、“他不要你”这类很较着把人放得比对方低一等的字眼。底子没有甚么绝对的划一,身子如许,就是天生处于弱势,她潜认识里也明白这点。
寂静好久,她都已经不想理他,先行分开了房间,扔程奕扬一小我在阴暗的室内。
谢隽廷被他气到无话可说,可又没法用别的手腕狠狠治他,只能靠上床。因为体质特别,柏律对这事总有警悟和脆弱,这也是独一让他感到真正惊骇的东西。用电棒和枪一定能吓到他,但只要剥光他的衣服再用力掰开他的腿,他就那副嘴脸就会收敛一点,起码身子被侵入,就再也顾不得要阴阳怪气地去讽刺,那张嘴也不会凉薄地紧紧抿起来,而是颤抖着不断喘气,楚楚不幸。做得痛了或是累到近乎晕厥,他还会哭,水雾蓄在眼睛里,睫毛和眼角被染湿,哪怕再冷酷,现在也会显出几分柔嫩。
“如何拍门你都不开,我干脆在门外等你,有错吗?”柏宸唇边一抹耻笑,气定神闲地打量着他。
“诚恳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是想要重新引发他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