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驾驶楼里一下来,我趔趄了一下。站在一边的红艳伸手扶了我一把。司机催着要卸货,已经是半夜了,市场里底子就看不到人。
他的这句“老板”让我内心感受无穷的熨烫,奶奶的,老子就是个老板!我大气地把钱往他的手里一拍说:“来点饮料甚么的。”我一下子找到了城里人的感受。
“算了。还是我来吧。陈秘书你给我帮点忙就是了。”柳红艳捋了捋衣袖说:“不就一车菇子么?能花多少力量啊。”
我的猴头菇在颠末端一天加半夜的颠簸后顺利达到永河市,一起上软玉温香,不是姨在我怀里,就是红艳倚在我胸口。她们两个不断地换着坐姿,小小的空间里挪动着身子,跟着车子的颠簸,不断地打击着我的小火伴,让他一次次站立,又无可何如的低头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