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微微正在勾头帮我清算着房间,就在我沐浴的这点时候里,她就把我的房间变了一个模样。
“我也没这个意义。我是想说,哪怕石棺里装着满是金银财宝,我们也只要干瞪眼标份啊。”我一脚踢在澡堂边的一株苦楝书上,竟然晃得头顶掉下一粒苦楝子来。
我只好找出衣服,从床底下踢出拖鞋,踢踢踏踏往大众澡堂走。
身材终究适应了水的温度,本来冒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早就销声匿迹。人舒畅起来,我哼着歌,找出刮胡刀,细细的摸索着脸庞,刮去连日来的沧桑。
“放心!”我捏紧拳头说:“他就是我手内心的一只猴子,有天大的本领,也逃不脱我的五指山。”
地板明显拖过,模糊能看到木板的纹路。这地板在我来的五年里,向来就没有享用过拖布洗濯的殊荣,最多就是一把破扫把,画舆图一样胡乱划拉几下。
“也没甚么事。等下我,洗好就来。”我冲他点点头,进了澡堂。
按例是先浇点冷水在胸口拍拍,让身材适应冷水的刺激,是冲冷水澡需求的法度。水一浇到胸口,我浑身一阵激灵,脱口而出:“我日,好冷。”倒抽一口冷气,用力在身上搓了搓,直到搓出一层暗红来,才翻开水龙头,把整小我丢到水龙头下,任冰冷的水重新灌下,通体沁凉。
郭伟哦了一声,无穷神驰地自言自语:“也不晓得其他石棺里都装了甚么。”
我放下她,推开窗户承诺道:“就来。”
“市里和省里呢?”
她背对着我,用心致志地叠着床上的几件衣服,仿佛一副小媳妇的形状,和顺文静。
她现在已经深谙亲吻的技能,挑逗得我意乱神迷,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