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甚么意义?”我迷惑地问,伸手想要去搀扶他。
徐孟达脸上的肌肉跳了跳,痉挛得仿佛狰狞。
女人是把双刃剑!能够让你杀别人,也一样能够他杀。
端木难堪地看了看我,也扔下我追了出去。
徐孟达投资小姨公司,看中的是小姨手里的老残留下来的名单。他与小姨有过和谈,只要他投资胜利,小姨手里的名单就将成为公司财产的一部分。既然是公司财产,他徐孟达当然有分享和安排的权力。
我扶着他的时候,一只手已经节制住了他的手臂,半个身子伴着他,让他再无机遇脱手伤人。
薛冰如此,朱花语如此,月白何尝又不是如此!
“要不,我们坐下说话?”我拉开一张椅子,奉迎地问他。
他让端木找来两个空酒杯,倒了满满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顾自端着酒杯在我的杯沿边重重磕了一下,抬头喝了下去,扔了酒杯,头也不回出门而去了。
“陈风,说吧!他咬牙切齿,黑着脸在椅子上坐了。
话音未落,他竟然俄然脱手,扬起一个巴掌朝我扇来。
“你现在也不要叫我徐哥了,我不是你的甚么哥了。从明天起,我们就是普通人,连朋友也不是了。”
如此以来,徐孟达在得知我要办成事的时候,他运筹帷幄,调兵遣将,要将我围堵死在北京。
我假装非常体贴的模样从速一把扶住他,低声说:“徐哥,有话好说!”
他的声音也不高,除了一边的端木能听到,我估计再没其别人听到。
我不晓得他说的看错人,是看错了我,还是看错了薛冰,是以在他话音掉队,我一个字也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