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料想的,来的人不是较为熟谙的蕾妮等人,而是一个圆脸的女子,仿佛也是红莲打猎团的一员,乌鲁对她有些印象,应当是叫做伊尼亚吧?
“这如何行,我还想拉你当舞伴呢!”伊尼亚赶紧道,但随后很快发明本身讲错了,捂着通红的脸就逃出了帐篷。
“臭男人?我也是臭男人吧。那我就不去了。”乌鲁发笑道。
以后又走了半日的路程,直到火线仿佛永久不会窜改的黄色终究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幽绿色。
“你是伊尼亚吧?过来找我有甚么事情吗?”
绿母花属木,性暖和,无毒,食之能够养颜,从中州而来的商贾常常收买这类花,库伦沙城也有如许的商贾来过,乌鲁的脑中模糊另有些映像,仿佛当时还向商贾买了些甚么东西,但很恍惚,应当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已经记不太清楚。
“神境倒影公然投影的是这绿洲的气象。”
“火线有绿洲,巡鹰打猎团的人出列跟我一起去清理野兽,我们彻夜就在那边驻扎!”
颠末端约莫半个小时的搜索后,他在湖泊四周的一块岩石夹缝中,他找到了一味叫做绿母花的药材,这绿母花通体碧绿,茎有倒刺,花萼之上只要两片花瓣,此中花瓣只要指甲盖那么大,另一片却有巴掌大小,浅显点的称呼中,又叫做子母花。
乌鲁将行李放在帐篷中,身上只带了一些需求之物,就猎奇地在四周浪荡了起来,他脑筋还是残留着那神境倒影的影象,因而将一些特别的风景与之一一对比,公然发明这绿洲与“神境倒影”完整不异,比如都有一块外型很独特的庞大岩石,几颗正巧构成三角形的小树丛。
这旅途中的危急并未消弭,本来是分歧适停止这类纯文娱兴趣的活动,但是当统统人都晓得早晨有篝火晚会后,办不办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舞伴啊……我连荒凉中最常见的黄沙之舞都没不会,如何能当你的舞伴。”看到伊尼亚像只小兔子一样逃了出去,乌鲁摇了点头,自语道,“不过篝火晚会……去看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