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廖绒玉正想要发作,俄然闻到一股熟谙的香味。她顿时站起家子,看着那人从屏风旁出去。“贵妃?这么晚你如何出去的?”
“恐吓本宫吗?”苍怜被她这模样逗笑了:“那好,你尽管去叫人去请皇后便是。若今晚有人能替你请来皇后,明日一早,本宫就去求见皇上,请皇上册封你为妃如何?”
“自古以来,孤掌难鸣,这个事理不消我多说吧。”苍怜看着她的眼睛,沉着道:“你若办不成这事,就证明你是个没有效处的人。没有效处的人迟早也是个死,底子不消本宫费极力量来讲服你承诺。但若你能办成这件事,你就是本宫在这后宫当中独一的联盟。凭本宫的恩宠,皋牢圣心底子不费吹灰之力,随便的给你拨一点长处,就比旁人多很多恩宠。这笔账你应当会算吧?”
“当然晓得。”廖绒玉语气有些冷,目光却一向凝睇着贵妃的眼睛:“欣嫔本来是太后的人,却早早与太后划清边界,亦或者说是被太后丢弃的弃子。而皇后得了她如许没有背景,也没有家世的妃嫔,天然好节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