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杨芸碧红着眼睛,委曲的说:“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臣妾与茂贵嫔一向亲如姐妹,入宫以后也是走的比来的。臣妾如何能够好端端的推她下楼,这未免也太奇特了吧。何况当时是早晨,梦娇一定看清楚了,说不定……”
“是。”旌侨按叮咛领了个奴婢过来。
说到这里,她气鼓鼓的冲梦娇嚷道:“你清楚瞥见敏妃娘娘分开的时候,你们主子还是好好的。你如何能够红口白牙的诬告人。”
她俩都不明白,皇后为何要把权力交给怜贵妃。
“倒也不必病愈。”青犁语气有些狠:“只要能把茂贵嫔救醒,必定晓得到底是甚么人将她推下楼的。就算活不成,也先拉上这个害人的垫背。”
“贵妃娘娘如何来了?”
“奴婢已经让宫人来查抄了一遍,看看榫卯处,有没有松脱或者开裂,才导致围栏不稳。”冰凌皱眉:“娘娘还是去中间歇一下吧,等宫人查清楚再来回禀。”
岑慕凝看了一眼杨芸碧,却将目光逗留在苍怜脸上:“怜贵妃如此聪明,昨晚的事情今早就已经调查清楚,倒是免除了本宫很多费事。既如此,那边依你所言,将敏妃先送去刑房细心查问。待落科罪恶,依律措置便是。”
青犁赶紧上前去看,不想来的,竟然是怜贵妃一行人。
“冤枉不冤枉,你本身内心清楚。”苍怜微微对劲,扬起了下颌:“来人,将敏妃扭送去刑房。”
话音刚落,便有宫人向冰凌回话。
苍怜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有正宫娘娘的风采。
杨芸碧含着泪,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朗朗乾坤,臣妾就不信乌云能蔽日。”
岑慕凝可贵来一趟畅音阁,登上高高的三重楼,俯视后宫的宫檐卷翘,别有一种滋味。
“是非曲直,公道安闲民气。”岑慕凝凝眸看着了一眼杨芸碧:“既然怜贵妃已经替本宫拿了主张,这件事就这么办吧。”
“是。”青犁忙不迭的退下。
岑慕凝有些迷惑。
苍怜利落点头:“皇后娘娘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岑慕凝差点觉得她才是皇后,而本身在她身边倒成了安排。
说完这话,她傲岸的仰开端,就着旌侨的手渐渐的走下楼去。
冰凌赶紧道:“回娘娘的话,这是茂贵嫔的陪嫁侍婢,梦娇。”
冰凌听了以后,微微皱眉:“皇后娘娘,宫人查抄过,那些围栏扶手并没有任何非常。”
“那也一定。”冰凌恭敬道:“听闻皇上已经着了胡神医去给茂贵嫔诊治。胡神医的医术了得,说不定能病愈也未可知。”
就连妆容和配饰也都无可抉剔,一呈现就光彩照人。
话说完,她转过身就着青犁的手,慢悠悠的走到那围栏边。“这么高的楼跌下去,茂贵嫔只怕凶多吉少。”
“皇后娘娘。”杨芸碧听她这么说不免心慌:“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皇后娘娘还在等甚么?”苍怜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是么?”岑慕凝微微皱眉:“这围栏本来就是供人在这里赏景听戏时扶着制止摔落的。如何茂贵嫔反而从这里跌下去?”
苍怜听着这话鄙夷在心,又见人将敏妃主仆押走,面上却并不如何在乎:“既然已经擒获了敏妃,那臣妾就先辞职了。”
梦娇满眼惊骇,身子也瑟瑟发颤,乃至于跪在皇前面前,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别的先不说,你让人潜进刑房,不管如何保住敏妃的命。但是牢记,千万不要被人发觉。万不得已,让敏妃吃些苦也罢。”岑慕凝眉心微皱:“青犁,你去请赫连来凤翎殿一趟。”
“不错。敏妃娘娘分开的时候,我们娘娘的确是好好的。”梦娇咬着牙,仍然在颤抖:“但是奴婢才分开了一会儿,返返来的时候就瞥见敏妃娘娘将内里娘娘推下来。当时候打着闪,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敏妃娘娘。敏妃娘娘的穿着和之前一模一样,底子就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