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凝饶是一笑:“臣妾有些不明白的是……太后为何如许防着臣妾。实在臣妾的情意和太后向来都是一样的,那便是陪在皇上身边,好好的伴随,但愿能拼劲尽力帮衬着皇上。既然初志分歧,太后为何如许对臣妾不放心呢?就因为臣妾的母家,曾经是向废帝尽忠的?但是现在,父亲和母舅都已经向皇上投诚,并且成了皇上的肱股之臣,助皇上安定朝廷内哄,安抚朝臣、戍守边关、练兵固本。这莫非还不敷以让太后您放心嘛?”
“奴婢岂敢。”璇玥的手使不上力量,眉头蹙紧。“太后让奴婢持续留在宫里,不过乎是想着提示皇后娘娘本日所见的各种。以情谋事的,从一开端就不是奴婢。”
岑慕凝蹙眉瞟了一眼,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在这深宫当中来去自如?方才在暗牢里,现在在本宫面前,璇玥,你已经是死去的人,如许频繁的呈现人前,是不是不太好?”
“皇后这话,较着另有所指。”太后微微虚目:“如何?哀家给你挑的服侍的人,分歧你的情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