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截获了从褚府送出去的信笺数封。都是如此这般的内容。”庄凘宸微微不悦,但也并不见气愤。“叨教皇上,也是跟宫里这些一样。写的是边疆的笔墨吗?”岑慕凝皱眉问。
“我也奉告你。”岑慕凝怀着恨道:“你若让母亲泉下不安,就算能逃过这一劫,我也拉上你做垫背的。”
“是啊,皇上清楚,可皇贵妃却不清楚。”冰凌怨毒的眼神,生硬的瞪着苍怜。“皇贵妃,既然话说道这里,奴婢还真是想问您一句,究竟这灰烬您是从柴房那里搜出来的?是灶台里,还是药炉里,又或者是烧水的炉筒子?”
话音落,岑慕凝没给她反唇相讥的机遇,朝天子拱手道:“还请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臣妾现下狐疑,背后里勾搭边疆的人底子就是皇贵妃。未免有所忽视,臣妾恳请皇高低旨,搜索未央宫以正视听。”
“甚么是本相?”岑慕凝咬着牙:“那都是你一厢甘心,自发得是。”
“皇贵妃。”岑慕凝与她对视一眼:“珠串失落的人是你。避开我们统统人返回凤翎殿的人也是你。羽林卫已经搜索过全部凤翎殿,他们如何就没找到这些灰烬,偏是你能轻而易举的拿了罪证,呈于皇上面前。现下,你反而攀诬本宫,说本宫引蛇出洞,这不是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