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岑慕凝笑着点头:“姑姑莫急。晓得姑姑刻苦了,这不是特地送了酒菜来赔罪。”
“在那边?”庄凘宸与她对视一眼,随便问。
“你懂药里?”庄凘宸蹙眉问。
“实不相瞒,殿下的意义是……用刑。妾身见姑姑已经到了这个年龄,实在不忍心,才特地送了这些酒菜,让姑姑放心的去,留一条全尸。您如果不承情,那妾身只好唤殷离过来。”岑慕凝说话的时候,神采格外安静。脑筋里闪现的,倒是那一日母亲在太后宫里不晓得遭受了各种不幸的画面。
“擅入王府是你编的由头?”庄凘宸冷着脸问。
冰凌当即上前,一脚踹在秦姑姑的肩头:“姑姑自重。”
“你的不幸就在于被太后指派来了瑞明王府。”岑慕凝皱着眉头,走出了柴房。
让人撤了酒菜,岑慕凝想到了欣悡,就让青犁把她就叫了出去。
庄凘宸自顾自的走进了阁房。
岑慕凝淡淡的笑了下:“明日一早,我会亲身送姑姑的尸首回太后那。”
“是。”戍卫恭敬的应下。
柴房的门被戍卫翻开,行了礼恭敬的请岑慕凝出来。
“这奴婢如何晓得。”秦姑姑冲口而出的话,透露了当日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