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许的话,岑慕凝的心是疼的。
这话,让太后心口一紧,莫非皇后已经发觉甚么了?
青犁低头应下,让婢子们将菜端了出去。
“慢着。”太后看着婢子将菜端过来,微微蹙眉:“皇后的情意哀家领了,但哀家不惯用别人宫里的好菜,你还是带归去渐渐享用吧。”
“母后的意义是,不喜好臣妾,与臣妾的母亲无关?”岑慕凝有些不信的问了一句。
“不然呢?”太后眼熟冷酷的看着她。
青犁晓得拦不住她,胆战心惊的跟着她去了凤鸾殿。
“你到底想说甚么?”太后有些暴躁。
“也不算安逸吧。”岑慕凝饶是一笑:“臣妾身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正美意中不宁,以是才想来和母后说说话。”
太后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并未作声。
“是又如何?”太后是可贵表情好,乐意与她多说两句。“皇后莫非对哀家有定见不成?”
闻声是皇厥后了,太后缓缓抬开端瞟了门处一眼。
“母后如果能替我寻回冰凌,不管存亡,臣妾情愿将母亲昔日的册子如数交给母后措置。”岑慕凝淡淡一笑:“旧事不成追思,臣妾只想安然在宫中伴随皇上,奉养母后,不作他想。不晓得母后奉养情愿助臣妾一臂之力?”
“娘娘。”青犁上前禁止了一步:“您别怪奴婢说话过分直白,皇上固然宠嬖您,可太后毕竟是皇上的嫡亲,是母范天下的太后。若皇后与太后之间,有任何的抵触与隔阂,鼓吹出去,您感觉主子是会究查太后,亦或者是您?”
“小厨房做了好些适口的好菜,我们送一些给太后咀嚼。”岑慕凝固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能悄无声气的做好这些事,还不留下陈迹的,恐怕就只要太后了。
太后不悦道:“你拿你母亲的东西,来哀家这里要你的侍婢,这不荒诞吗?”
但是岑慕凝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前几日听闻缨妃送了道腌笃鲜来,母后赞不断口呢。怎的母后却不肯意尝尝臣妾宫里的小菜了?是嫌弃臣妾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