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一观便知。”岑慕凝则是满脸笑容。
“绿色的锦盒里,那灰色的缎子荣上,沾了些金灿灿的金粉。偏巧红色的锦盒里,有支珠花,就是用如许金粉涂满花蕊。也就是说,绿色的锦盒的确是装过这些珠花,却不晓得甚么时候让人动了手脚,给更调,才惹来曲解。”
“是。”岑慕凝硬着头皮点头。
岑慕凝又是点头:“不错。”
“太后、皇后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她的声音有些微小,也许是痛苦耗尽了大半的力量。“是外务局的小寺人奉告奴婢,蓝色的锦盒是给我们廖嫔娘娘的,红色的锦盒才是给缨妃娘娘的。奴婢拿的是绿色的锦盒,谁晓得锦盒内里竟然是缨妃娘娘的送子观音……奴婢晓得的时候,锦盒已经摔在地上,观音像已经打碎了。但是奴婢底子就偶然冲犯缨妃娘娘。更不敢公开谩骂皇嗣,奴婢就是有几条命,也不敷赔偿的……”
“看了,又如何?”太后不耐烦的问。
这么一想,廖绒玉急的眼睛都红了。“这是在宫里,做甚么事情都讲究证据。缨妃娘娘即便贵为妃主,也不能红口白牙的冤枉臣妾的婢子,除非您有证据。不然不管如何,臣妾都不会让您如许惩戒茕瑟。”
“闭嘴。”岑慕凝不悦的瞪她一眼,对侧首的冰凌使了个眼色。“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想要抵赖吗?冰凌,去把两只锦盒都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