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少从那小竹篮里拈了枚点心出来,低着眼瞧了瞧,俄然道:“没你做的都雅。”她一怔,掰下一小块儿尝了尝,只感觉醇香细致,入口即化,不由笑道:“我哪有如许好的技术,这才真真是大师的精华。”
他笑道:“你如何还叫我容先生?”
晚卿脸上发烫,明显没喝几口酒,却仿佛有了些醉意,头顶的纱绒灯变了色彩,是种玫瑰紫,悄悄的流泻下来,像一弯紫色的雾气,包裹在四周,她像是被那瑰丽的灯光利诱,更有些晕晕乎乎起来,迎着他的目光轻道:“容先生,你会喜好阿谁蛋糕,我真的很高兴。”
女人是最珍惜面貌的,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惊骇,只好战战兢兢的跟着,再未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