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臣又来接她,撑着把伞站在门口,晚卿渐渐走出来,钻进伞底,耳边尽是雨水砸在伞面上的声音,噼噼啪啪,像有凿子在不断的敲。
他一怔:“如何了?”
容七少可贵穿了一件居家的白衬衣,较平时少了些凌厉,只见君子温良如玉,他本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财经杂志,见她来了,便顺手丢在一旁,也不起家,轻道:“算着时候也感觉你该到了。”
他怔怔呆了两秒,想伸手来拉她,她却只冒死的往一旁躲,竟视他为大水猛兽普通,眼里只要惊惧,容七少心中一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现在才来奉告我?”
她细细倒了一些在湖青色的瓷花小盏里,款款端到他面前,她略低着眼,眉若远山含黛,一双杏眸盈盈澈澈,似潋着隔世烟岚,风韵仿佛临花照水。
赵之臣另有事,她便一小我上去了,电梯升的很快,红色的数字不断变更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顶层,门‘叮’的一声开了,她走出来,脚下是坚固的地毯,像踏在云上一样,一步步都是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