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卿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随口跟她聊着天,本日大晴,阳光恰好,细细的光柱透过纱窗照出去,身上暖洋洋的。
“真的一点体例也没有了吗?”
“你看看这帮人的嘴脸。。。常日里爸爸对他们也算不薄,可一旦干系身家好处,谁还管得了他的死活?”她哭的满脸都是泪,拉着她的手也微微打着颤。
“难不成现在真等着容止非被选嘉盛董事长,把陆家人赶尽杀毫不成?”
她充耳不闻,只急仓促的往回走着。回到病院走廊,她透过玻璃望着病床上的陆衍君,他神采透着青灰,浑身插满了管子,若非氧气罩上微微的哈气,竟不知是否还一息尚存。
陆纤歌听得气恨不已,干脆拉了晚卿去小花圃,当时天气刚蒙蒙亮起,天空是一片黛青色,另不足星。
晚卿悄悄的看着,俄然想起母亲来,那日她也是如许衰弱的躺在床上,呼吸都已经困难,手里却还紧攥着那枚吊坠不放。
公然如落微所说,不出几日,嘉盛消息发言人便在记者公布会上表示,嘉盛高层将择日召开董事会,以股票持有率和股东表决重新推举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