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非悄悄一抛,那药瓶摔在地上,又渐渐滚到她面前,“那好,去,把这个给我拿到洗手间措置掉。”
他一把将她翻转过来,抵在墙上,一手紧攥着她的双臂,另一手去解本身的腰带。
她俄然想起,不知多久之前,有一次她弄伤了手,被他狠狠怒斥了一番,他冷眉瞋目,只嫌她不谨慎,一边帮她上药时,一边还在数落。
像是在号召一只狗。
容止非高耸的一窒,怒极反笑,“你不想生便能够不生吗?”
“要不如何晓得你筹算送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欣喜呢?”他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那些药片已经被他全数装了归去,在瓶子里翻来滚去,“奉告我,你买这个是做甚么的?”
手心很疼,像被火烧一样,她低下头看了一眼,红肿里已经带了些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