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还是背负了惭愧,“但不管如何,是我私行分开。等我打退内奸回到无涯,凤凰螺已接受损破裂,即将发展成熟的珠母也无影无踪。厥后,禺疆大神发怒,便让我重新保护凤凰螺,等它规复活机,再结出珠母方可拜别。”
他惊奇转头,看到的倒是她闭着眼睛,好似安睡的模样。
“嗯……是不是很打动?”他侧了脸问她。
颜惜月缓慢地瞥了他一下,抿唇小声道:“讲甚么?”
颜惜月用指尖在他手上划来划去,忽而想起了前次他喝醉后的场景,问道:“你只要喝醉以后才会长出玄色的鳞甲吗?”
霜意深浓时,他带着颜惜月分开了那座鼓楼,在夜幕下缓缓御剑而飞。
她欣喜万分,捧着珠子爱不释手,“夙渊,你在那里买的?”
颜惜月叹了一口气,托腮望着他道:“看来还不是太蠢。”
颜惜月的确气炸,“为甚么把罪名推在你一人身上?”
颜惜月抬起眼眸无声地望他,月光下,他表面温和,眉黑眼亮,更有高山积雪似的清寒。
她才红着脸点了点头,脚下光剑倏然一动,已朝着火线迅疾飞去。
他的眼里有星光灿烂。
她略显不测埠侧过脸来,他似是怕她活力,将手收了返来。颜惜月却低着视线,伸脱手指在他手背上悄悄划了一下,那种酥酥|痒痒的感受让夙渊忍不住浅笑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那你为甚么老惹我活力?”
光剑曳出长长金色陈迹,在深蓝夜幕中好像流星过空,更洒落点点余晖。
颜惜月有些泄气,却又听他说道:“如果……你不急着归去,要不要去北溟看看?”
颜惜月不由诘问:“那幽霞呢?”
夙渊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沉,“实在,我在无涯保护了那么久,本不该有外人晓得凤凰螺究竟在那边。但是那天劲敌入侵北溟,此中就有当日你在彭蠡泽碰到的那条钩蛇,鲲后又刚好不在,北溟世人与内奸奋战,竟落了下风。眼看鲲后的宝殿都将被侵犯,幽霞急仓促地来无涯找我,奉告我上面产生的事情,请我从速去清除劲敌,由她帮我看管凤凰螺。”
她愣了一下,想起先前的别扭,不由低着视线不说话。他伸手,将她摊开的手指握了起来,“不要难过,这个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