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个大大的石柱,世人刹时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
“哦,有文明就是有文明,看来今后要多学习学习了!”封云逸回应道。
不一会儿,走在最前面的季岚说到,“看,前面有光!”,四人循光前行。
“岚儿,上去!”封云逸喊。
看一洞仿佛如有门,洞门斜倚,仅容一人通过,侧身而过,便瞥见高大的山崖峻峭如削,直插云天幽冥之处,摆布两侧像翡翠一样,青色红色相间。
“上面还说道,和这石碑相干的另有一本书,内里记叙了鬼神之事,藏蕴六合窜改。前面都是佛道用语,非常晦涩。其意大抵为,人间会遭遇大难,必须通过“四圣谛”方可化解这十灾八难。可这书……”
“如果能在这儿谈一场爱情、办一场婚礼,就更好了!”琴文英接着说,两人相视一笑。
“说啥呢?”琴文英从速给封云逸使了个眼色,“那你说说这上面都写着甚么呢?”
“我懂了,上面意义大抵就是说,龙的第六个儿子叫赑屃,力量之大能撼动三山五岳,在人间兴风作浪,搞得民不聊生。厥后,大禹治水时,把他收伏,并且立下了不世功劳。但是承平后,大禹又担忧赑屃不受节制,以是在其背立碑,使他不能自在行动。”
四人沿着洞中石阶而下,一种莫名的堵塞感劈面扑来。冷冽的净水,抚摩着石阶上翠绿的苔藓,一股清爽的香味满盈在全部洞中,暗中而又奥秘。
“我之前听老爹说过这些虫子,光靠杀是杀不死的,这些虫子只会越来越多;传说,它们的呈现就意味着灭亡!”季岚看着石碑下越来越多的虫子,说道。
万俟腐败待在石碑上,只见季岚像跳舞似的,高低翻飞,形似天仙,手袖里不知飞出甚么东西,十步以外的“灭亡之虫”刹时变成了“死虫”;封云逸和琴文英行动敏捷,手脚凌厉,双手使枪,枪枪爆头,血浆四溢。
借着探照灯的强光,洞内小径盘曲,宽有五六米,流水或曲或直,倏上倏下;石色或白或黄,石骨或悬或竖;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千奇百态,流露处层层有削玉裁云之态。
大师顺着光芒看去,看到侧面岩石上一片绿红色微光。微光下是无数条是非不一的半透明细丝,从洞顶倾泻而下。每条丝上有很多“水滴”,极像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帘。
万俟腐败脑袋似鸣钟一响,“这个石碑上的字我之前见过,但不熟谙,来京是想请教先生的,但……”
“是个大乌龟!”文英骇怪道。
只见这堆积的山丘,渐渐地伸出了一个头,接着四肢也闪现出来。
“我之前在先生送的书中看到过有一种虫,名叫‘毒萤’,和萤火虫很像。但这类虫,普通在南洋地区等热带国度,表面都雅而身负剧毒,可惜现在都已绝迹。这些小精灵与天下其他处所的萤火虫分歧,对保存环境的要求近乎刻薄,碰到光芒和声音便没法保存”。
光芒所及之处,洞内岩石光亮如玉,华光四射,仿佛鬼斧磨砺;洞窟下方因水流冲积飞溅,形成朵朵淡黄色的钙质石花,层次不齐,仿若神工砥砺,煞是敬爱。
“灭亡咒语?和埃及图坦卡蒙法老的咒语一样吗?”万俟腐败问道。
“这是‘鸟虫书’,也叫‘虫书’或‘鸟虫篆’,是春秋中前期至战国期间流行于吴、越、楚、蔡等南边诸国的一种特别笔墨;奇特的是,最后的几个字用的是‘冥文’,又叫亡书,是一种写给死人看的笔墨。发源于那里本身已无从考据。”季岚如有所思的说道。
“要上就一起上!”说时迟,当时快,只见封云逸三下五除二一手一个,把文英和季岚摔上了石碑;再看封云逸,轻微半蹲,双手发力,“嘭”的一声,十指刹时插入石碑,跳上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