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兄如何在其间?”
净愠一声令下,百来名和尚便蓄势待发,空玄门一众见状,竟是被众僧生生吓退了几步。
“真言也没有想到,会在此赶上真静师弟。”
真静也是一笑,又开口问道。
“猖獗!”
“是!”
一旁净愠冲着蒋正皓二人扬了扬拳头道。
旁人听着,倒是惊于真言武功之深,竟只凭一掌,便可将“断水一掌”宋安庭打伤,这还是宋安庭偷袭在先,真言只是仓促间脱手!
真静话说完,众僧便你看我、我看你,倒是始终无一人吭声。
世人虽是交头接耳,俞不平倒是充耳不闻。只见他挺身而出,迎上前去,朝着空玄门一众一个抱拳,问道:“本来是空玄门的少门主,俞或人有礼了!只是不知贵门为何来此?俞或人可不记得,这群英大会有聘请贵门前来。”
真静身后,净愠走上前来,指着蒋正皓二人喝道:“你们对我师伯脱手,是欺我金龙寺无人么?我净愠本日拼着回山受罚,也要经验你们一番!”
真言走到真静身前,朝其微微一笑,又行了一礼,这才说道:“真静师弟,是我。”
二人念及此处,对此已是坚信不疑,若不然这真言的身份作何解释,还要他那深不成测的武功…
“哼!金龙寺的秃驴,小爷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是本身奉上门来了!”
“哦?另有此事?”
唤作净愠的和尚壮汉见真静开口,忙低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真静朝着和尚壮汉喝道。
而周遭世人也是仓猝退开,将更大地空位留给两边,两边如果打了起来,毕竟那拳脚无眼,谁也不肯做那被殃及的鱼儿。
“空玄门的人如何也会来这群英大会?”
清渺见二人不肯买账,不由肝火更甚道:“此处好几千人,如果随尔等渐渐找来,便是日落也找不完,这群英大会还如何持续?尔等莫非是要这在坐之人,都等着你们不成?”
“孙施主过谦了!‘劈山碎石’之名,贫僧也是闻名已久了!”
真静不由喝了一声。
“那你快细细说说!”
“果不其然!空玄门的人是来寻仇的!”
“净愠!”
“阿弥陀佛!以多欺少倒是不会,可如果施主再出言不善,我金龙寺定不轻饶!”
来人恰是真言。
“诶!这倒不必,我们只在这里等着便是!你们大可持续聊这甚么――哦对!群英大会!也趁便让我们瞧瞧,长长见地。”
“找?尔等说得轻巧!”
世人定睛瞧去,但见这尼姑身着灰袍、背负长剑,年纪不过四十来岁,正一脸怒相地瞪着蒋正皓。
“还骗你不成?此事但是我亲眼所见!”
“真静大师切莫如此!”
见得宋安庭如此目中无人,一名和尚打扮的壮汉跳将出来,指着宋安庭吼道。
“金龙寺乃是中原武林九大朴重之一,真静大师也是寺中得道高僧,他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想必然是空玄门认错了人。”
“阿弥陀佛!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对方不肯露面,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蒋正皓笑言道。
宋安庭神采一动,朝着老衲问道。
一旁宋安庭瞧清尼姑模样,只是一笑,便欺身上前道:“本来是静慈斋的清渺师太,真是失敬!”
真静瞧着两边一眼,似是有所猜想,便朝真言问道:“师兄,莫非空玄门之人所言非虚?是师兄打伤了他们的人?”
“阿弥陀佛!”
但见他怒瞪圆目、须发尽张,目睹便要跳将出去与蒋正皓厮杀,幸得黄大同、傅一韦二人眼疾手快,这才将其拖住。
“就算是金龙寺之人所为又如何?空玄门莫非还敢找金龙寺费事不成?别说这里只要‘断水截流’二人,就算是空玄门门主――‘精钢铁掌’鲍常封亲临,也不敢拿金龙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