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违背军纪,亲卫赵飞不与劝止,也属从罪,杖责二十!”
赵一卓连声答道。
“部属担忧将军安危,不敢置将军于不顾,还请将军惩罚!”
二人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壶清茶,仿佛还是热的,恰好被芷艺女人用来接待赵一卓。
来到城下,赵一卓表示众亲卫驻马,其身边赵飞便上前一步,朝着城上喊道:“赵将军返来了,还请翻开城门!”
几名行刑兵士见着,也不禁止,只是又向赵一卓赔了几声不是,便回营去复命。
说完,赵元鹏拍了拍宗子肩头,便出了营帐而去。
本日不见叛军前来攻城,看来那叛军是被打得怕了,比来又可放心安息一段光阴。
“嗯…”
来到赵一卓马前,赵飞大笑说道。
……
虽说本日定是不能乱动,要在这榻上度过一日,但几日以后,赵一卓应当能够下地走路了。
见此,几名流兵又是一声告罪,便高举起刑棍,向着赵一卓背股处落去。
点了点头,赵元鹏又叹声道:“为父知你率军是去追杀叛军,还斩获不小,但军法不容情,为父老是要做给全军看着,给他们一个交代!”
芷艺女人瞥见,便也朝着赵一卓挥手。
门口处,两名守门亲卫见着赵一卓出来,赶紧朝其见礼。
“好!”
芷艺女人莞尔一笑,答道:“说感兴趣倒也谈不上,只是此时闲来无话,便随便找个话题罢了。”
这话说得七分扣问,却又有三分奸刁,那赵一卓倒是听得面色大变。
赵一卓讲完后,芷艺女人讶然道。
本日虽是大败了叛军,但赵元鹏统兵有方,其也非那娇纵之人,越是这等非常期间,越是要做好防备事情,不让叛军有一丝可趁之机。
“将军…”
“赵将军要不要再饮一碗?”
屋中还是如之前的安插,氛围中还是飘散着一股暗香,这股味道非常好闻,赵一卓虽是第二次闻到,却已是被这股暗香给吸引。
“将军返来了!”
……
低吟一声,赵一卓不睬二人,便要向别出走去。
那兵士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又向赵一卓提示道:“赵将军,我们这便要用刑了,您略微忍着些!”
命令以后,赵元鹏便返身拜别,也不转头看来。
“嘭!”
父亲慈爱的声音落入赵一卓耳中,使其不由动容。
赵元鹏见着,倒是深叹一气,便问道:“一卓,你可怪为父?”
闻言,赵一卓这才惊觉,便赶紧看向窗外,才知天气已是全黑。
“是一名女子的家中…”
“来吧!”
“不准包涵!”
下了榻来,赵一卓挪着步子,一点点地向营帐外边移去。来到营帐以外,赵一卓眯眼向天看去,终是见着了日光。
见赵一卓回绝,芷艺女人也不强求,只是说道。
赵一卓也不啰嗦,又辞了一声,便催马向着来路奔去。
……
“赵将军可否与我说说,本日与叛军对阵的景象?”
“嘭!”
赵飞忍着疼痛,咬牙蹦出两字,又道:“赵飞…不苦!”
此言一出,赵一卓便是一阵咳嗽,直待缓了过来,这才缓缓讲道:“嗯…要说那叛军…”
如是便过了数日,叛军始终未现,凉州城也一向相安无事。
音落,众亲卫纷繁上马,跟着赵一卓向着凉州城归去…
“嗯。”
……
“赵将军把稳些!茶烫!”
亲卫有人见到赵一卓,登即便大喊起来。
强忍着舌头传来的灼痛,赵一卓竭力答道:“不消了!一碗就够了!一碗就够了…实在我也不渴…”
芷艺女人点了点头,便道:“赵将军慢走。”
听得宗子晚归,竟是去见一名女子,赵元鹏本另有些怒其不争。但转念一想,赵元鹏倒是忽地喜极,又赶紧向宗子问道:“这女子叫甚么名字?本年有多大年纪?是那边人氏?家中又有几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