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壶清茶,仿佛还是热的,恰好被芷艺女人用来接待赵一卓。
本日虽是大败了叛军,但赵元鹏统兵有方,其也非那娇纵之人,越是这等非常期间,越是要做好防备事情,不让叛军有一丝可趁之机。
学海无涯,且温故知新,兵法这东西,若没有看上百遍,毫不能说悟透,以是赵一卓闲暇之时,便最爱以兵法打发时候。
“哼!”
凉州城上,火把将城墙上照得通亮,无数天秦将士林立其上。
赵飞跟在赵一卓身后,也是一声不吭。
赵一卓点头,说道:“一卓也有如此想过,只是一向不得开口,如果有机遇,一卓会与芷艺女人提及的!”
讲了足足一个时候,赵一卓终是把本日一战给讲完,此中说到惊险之处时,赵一卓还一阵手舞足蹈,模样倒是风趣得紧,惹得芷艺女人娇笑连连。
“将军违背军纪,亲卫赵飞不与劝止,也属从罪,杖责二十!”
强忍着舌头传来的灼痛,赵一卓竭力答道:“不消了!一碗就够了!一碗就够了…实在我也不渴…”
“将军!是将军!”
“我天秦将士乃是天兵天将,那叛军不过跳梁小丑也敢犯上反叛,哪有不败的事理?”
说着,好似是为了证明本身普通,赵一卓又捧着茶碗喝起了茶水,倒是烫得眉头直皱,但还是将这碗热茶给一饮而尽。
这不知不觉之间,想不到已是过了这么久,若非芷艺女人提及,赵一卓还不知要聊到甚么时候去。
“你们尽管脱手,我毫不记恨你们!”
“赵飞,苦了你了…”
赵元鹏见着,倒是深叹一气,便问道:“一卓,你可怪为父?”
赵一卓也不啰嗦,又辞了一声,便催马向着来路奔去。
下了榻来,赵一卓挪着步子,一点点地向营帐外边移去。来到营帐以外,赵一卓眯眼向天看去,终是见着了日光。
赵一卓受宠若惊似的回了一句,赶紧用双手捧起茶碗饮茶。
芷艺女人莞尔一笑,答道:“说感兴趣倒也谈不上,只是此时闲来无话,便随便找个话题罢了。”
幸亏叛军本日没来攻城,趴在榻上,赵一卓如是想着。如果叛军杀来,依他现在这副模样,又如何能上战阵杀敌?
本日不见叛军前来攻城,看来那叛军是被打得怕了,比来又可放心安息一段光阴。
想要上前劝止,可二人也不敢管自家将军,何况此处是二人岗亭,二人也不能私行分开。
“父亲…”
“唉!”
侧首看来,赵一高见赵飞疼得呲牙咧嘴,不由歉声道。
闻言,赵一卓这才惊觉,便赶紧看向窗外,才知天气已是全黑。
这时,芷艺女人看了一眼窗外,便向赵一卓说道:“此时天气已晚,赵将军彻夜不如就过夜在我这里?”
“哼!”
“将军…”
父亲慈爱的声音落入赵一卓耳中,使其不由动容。
赵一卓不知父亲问起之意,只是答道:“她的姓氏,我也不知,只是唤她芷艺女人,年纪的话,应是二十多点儿,至因而那里人,我倒是问过她,只是她没有答复,她家中只要一人,也不知其父母安在。”
对于父亲的惩罚,他有的只是心折,未曾有半句牢骚。
但是不去的话,二人又担忧将军伤情,毕竟三十军棍可不是小事,赵飞队长只是受了二十军棍,现在都还在榻上趴着呢!
“赵队长受了二十军棍,但是去了半条命!现在都还在营帐里趴着!”
不肯工夫荒废,赵一卓叫亲卫送来了几本兵法,便趴在榻上研读起了兵法。